是說的他去助闡教,這一次卻又說的他來助自己,也就是變相的助截教,這似乎有些矛盾。
更何況,當初女媧娘娘已經去了一趟西方教,似乎說起過指派妲己去禍亂朝歌的乃是西方教中之人,而妲己也是受黃色巾絹所引,也就是說,黃色巾絹之主乃是西方教中之人,怎的今日會有請陸壓來助自己之事?
如此胡亂想,陸飛也沒忘問陸壓道:“兄長,這一次你又是如何得的這巾絹?”
陸壓苦笑道:“依舊是上次那獨角猊,可見上次與這次之為,是一人所使,真真叫我也思不透其中關鍵。”
陸飛忙問:“兄長可瞧了那獨角猊去向?”
陸壓又是苦笑道:“我自是想瞧一瞧它地去向,偏偏它將此巾絹遞來,只是在那爬臥,顯然是我不走,它便不走,我又心憂你的安危,哪能與它磨蹭?”
陸飛也知其人既是指了獨角猊去送巾絹,也自必有打算不叫陸壓知了是誰送去,沉吟一忽,又問道:“兄長,當初我與雲霄曾去救了妲己出朝歌,女媧聖母為探真相,更是親自去了一趟西方,得出結論乃是西方教中之人要挾妲己,而那要挾之人用來指派妲己行事的也是黃色巾絹,依你所見,這次將此訊息告訴你的,會不會是西方教中之人?”
陸壓搖頭道:“這我卻是不知,總之這一人甚是神秘,便是女媧,幾番掐算,偏偏無天機應詔,卻也算不出究竟是何人所為,總之今日已是至此,你又確實有難,想來這人是在助你,更可見,這黃色巾絹並非是一人所為,該是有人助你,有人阻你,總之你卻要小心一些了。”
陸飛也是琢磨不透,只能將此巾絹遞還陸壓,這黃色巾絹實在離奇,照現在模樣來看,確實是只能用非是一人所為來解釋了。
既然弄不透事情根本,陸飛也便不在多想,這送黃色巾絹之人太過神秘,又非一人,也不是一時本刻便能想通,索性就先放於一邊,而這一時,通天教主使金光仙將雲霄叫去,陸飛等人自是跟去,入坐涼棚。
通天教主喚雲霄來,也無他事,當日女媧娘娘拿了'震心鼓'與'蕩魂鈴'去找通天教主,之後便是隻由通天教主保管,現今通天教主又還與雲霄而已,卻也沒忘囑託道:“你但拿好這鈴與這鼓,這兩物,便是女媧聖母與玄鳥聖母也想不起原主是誰,但見先前那兩人所言,似乎他們尚有師尊,這兩人實力也勝於你,更何況他二人師尊,是以,你以後卻要少用這鈴鼓,或是不用也可,但要在有人找你問此鈴鼓之事,你便推於我身便可。”
雲霄自是領命,將鈴鼓揣於懷中,自有女媧娘娘言道:“這兩物若論根源,還須去西方教才得知,畢竟這使用之法,與我等法寶不盡相同。”
通天教主自是應道:“確實如此,這兩人與先前壞於土行孫之手的綠裳女子,都是準提找來,想來這準提是知此物原主是誰,說起來不如明日找個機會,將那準提擒住,好生問上一問。”
女媧娘娘卻是一搖頭道:“通天道友,這一陣,不過是我等來助陸壓,我賣的人情,玄鳥聖母賣的是交情,只可助你此陣不被破去,逼得原始道友現出封神榜而已,自是不會下手重了,擒人之事,不可言談。”
玄鳥聖母也自點頭道:“女媧聖母所言極是,更何況老子的本事我也知一二,更知那一位接引道友地本事也為甚高,我四人保陣不失也是甚為艱難,哪裡還能擒得住準提?”
通天教主輕笑一聲,言道:“我不過是隨意一說,倒叫幾位多心了,也罷,待事情過後,我自去尋準提問上一問,找出原主,化解去這一因果,也免得我這蠢徒多遭曲折。”
其餘人等自是點頭,通天教主也不在多言,眾人自是閉目清神,陸飛與孔宣論些不死盤涅身的法門,這其中自有些廢話,也不多表,不覺間又是一夜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