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憤怒地道:“您回來認親,難道不是想從沈棄淮手裡奪權嗎?”
這些場面話池魚都懶得聽,點點頭算是禮貌,轉身就走。
“想了也沒有。”沈故淵搖頭:“你能做什麼?”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沈棄淮才側頭,一把扯下了那黑衣人的面巾。
臉一垮,池魚沮喪地道:“您再仔細想想?”
“王爺。”雲煙的臉露出來,蒼白泛青。
用得著她的地方麼?沈故淵摸著下巴想了想:“還真沒有。”
“好,好得很!”沈棄淮氣極反笑:“你現在都不用聽本王的話了!”
“我知道的。”池魚笑著點頭:“師父有用得著徒兒的地方,也一定要說出來啊,徒兒一定盡力相幫。”
雙膝跪地,雲煙難堪地道:“是卑職自作主張,請王爺恕罪。”
“誰說我是在意你?”扔了石頭,沈故淵嗤笑一聲別開臉:“你搞清楚,你是我罩著的人。既然我罩著,就沒有讓你吃虧的道理。”
自作主張?沈棄淮深深地看他一眼:“雲煙,你跟了本王二十年,是什麼樣的人,本王能不清楚嗎?沒有別人的指使,你能做這種事?”
寧池魚自那場大火之後,已經好久沒有這般開懷地笑過了。現在這樣笑,是因為沈棄淮被他羞辱了開心呢,還是因為……他呢?
內室的餘幼微驚了驚,眼波一轉,脫光衣裳就躺上床去,放了簾子假裝熟睡。
舉著石頭的手一頓,沈故淵深深地看她一眼,眼裡光芒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