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朝中不少重任,父王都願意交給你去做,你有很多立功的機會,為什麼要查這個?”
白她一眼,沈故淵冷笑:“我知道你又不想沈知白吃虧,又不想等,但你如今是這靜親王府的兒媳婦,你告和他告有什麼區別?”
“怎麼?”沈知白問:“兒臣有哪裡不對嗎?”
“那……”池魚垂眸:“我能知道我父王當年到底是怎麼被冤枉的嗎?也好找找有沒有別的出路。”
“那本王就看看你查的是什……”話沒說完,靜親王眼神微動,只掃了那捲東西上的開頭,便將紙合上。
沈故淵看她一眼,起身。
看他一眼,沈知白拱手低頭:“是。”
“大仙!”見他沒有要答應的意思,池魚連忙道:“您要多少報酬我都可以給,求您幫個忙!”
靜親王慈祥地笑著,伸手把東西拿起來,一邊開啟一邊道:“本王聽人說,你此去明為巡訪,實為查案。”
腳步微頓,沈故淵頭也不回地道:“已經過去那麼久,也不是很嚴重的事情,何必非要追究?”
沈知白跟靜親王請過安之後,將一疊東西放在了他的書桌上。
“不。”池魚站起身,皺眉道:“我這一生沒能盡過孝道,若是有機會,定然是想一試的。事關家父名譽,還請大仙成全。”
葉凜城嚇了一大跳,臉都白了,把四周都找了個遍,確定這人當真是突然不見了之後,怔愣地坐在地上道:“這輕功也太好了,我就眨了個眼……”
良久,沈故淵緩緩側身,看著她道:“你若當真執著,那麼就來後山竹林,此地施展不開。”
懶得解釋,沈故淵揮開他的手,直接憑空消失。
後山?池魚皺眉,心裡有些防備。然而沈故淵壓根沒給她猶豫的機會,抬步就走了。
“哎哎哎!”葉凜城連忙拉住他,瞪眼問:“你到底什麼人啊?”
一旁一直垂手站著的清兒有些著急,連忙上來扶著她道:“夫人,那人瞧著就古怪,您可千萬別冒險!”
收了姻緣簿子,沈故淵點頭:“那我去財神那邊走一趟吧。”
“放心。”池魚定了定神,勾唇一笑:“你且在這裡等我,若一個時辰之後我還沒回來,你便去告訴侯爺,讓他帶人去救我。”
嚇唬他是吧?這一定是在嚇唬他!冷哼一聲,他不屑地別開頭:“我也沒想過要有什麼好姻緣,這輩子生成個混蛋,也不必連累誰家姑娘,一個人就挺好的,覺得孤單了大不了找踏霄陪我喝酒,有什麼了不起的?”
“您一個人去?”清兒很是不放心。
葉凜城:“……”
池魚眨了眨眼,看向遠處走來的人,拍手道:“那怎麼可能。”
微微勾唇,沈故淵道:“有什麼關係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再多說一句話,此生必定姻緣坎坷,孤獨終老!”
葉凜城剛做完一筆買賣回來,正想著去銷贓呢,還沒走到地方,就被一陣狂風捲出了府。
葉凜城愕然,看看那簿子又看看他:“所以呢?跟你有什麼關係?”
“哎哎!”哭笑不得,他看著她道:“姑奶奶,你這風風火火的,是要做什麼去?”
“聽說過月老嗎?”沈故淵半闔著眼道:“月老有一本姻緣簿,上面能定天下人的姻緣。”
池魚道:“僱你當個打手,你可要護好我的性命。”
“哎,你這是做什麼?”葉凜城好奇地看著他:“總見你拿著這本冊子,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葉凜城毫不客氣地伸手:“工錢。”
沈故淵睨他一眼,拿出了姻緣簿子。
掃了他鼓囊囊的胸口一眼,池魚咧嘴,笑得唇紅齒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