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就是沒男人聰明呢?”孝親王低笑道:“這要是沈棄淮在這裡,肯定就能明白我想做什麼。”
孝親王這才發現池魚還在旁邊,朝她笑了笑。
說罷,看了一眼床榻上熟睡的幼帝。
“是。”池魚乖巧地應下。
池魚瞳孔微縮:“你還想對陛下不利?”
“也好。”靜親王點頭,轉頭看向一旁:“那池魚就跟著你孝皇叔好好留在玉清殿侍藥。”
“不是我,是你。”孝親王笑了笑:“這幾天你也在侍藥啊,下毒謀害聖上再自盡,是不是也挺可行的?”
孝親王心疼地看著他道:“你瞧瞧你眼裡這血絲,還有知白,你們父子倆都守了多少天了,老老實實回去吧。”
池魚皺眉:“你妄想!我沒有謀害聖上的理由!”
“這……”靜親王有點猶豫。
“怎麼沒有呢?你師父死了,你覺得是沈氏皇族的錯,害不了本王,當然只能報復幼帝。”孝親王拍了拍手:“而本王,就來救駕,將你這狠心的郡主的屍首,帶去皇室祠堂鞭撻,以平天下人之怒。”
孝親王想了想,愧疚地道:“這兩日辛苦你了,是我太忙了,都沒空進宮。這樣吧,你回去休息兩日,陛下交由我來照顧。”
殿門應掌聲而開,禁軍副統領帶了人進來,站在孝親王背後,低頭行禮:“王爺。”
“已經在查了。”靜親王道:“只是這兩天咱們得辛苦些,輪流照顧陛下。”
“按照先前吩咐的做吧。”孝親王慈祥地笑道:“注意一下咱們池魚郡主,她可會點武功。”
“有這樣的事情?”孝親王怒道:“將那些個太醫停職查辦,看看在搞什麼名堂!”
“是!”
“皇兄。”靜親王垂眸道:“這宮裡太醫失職,用藥不對症,所以陛下病了這麼久都沒有好,一換藥方,竟然立馬好了。”
池魚護著龍榻,皺眉看著孝親王道:“你會有報應的。”
“是病了。”慈愛地摸摸他的頭髮,孝親王道:“您這身子,還得多養幾天。”
“怎麼報應?”孝親王挑眉,張了張手臂:“如今這皇宮盡在本王掌控之中,你能把本王如何?”
幼帝無辜地眨眨眼:“靜皇叔說我生病了,我感覺我睡了好多天,還夢見了三皇叔……”
“您就不怕今日所說之話,被別人聽見?”
孝親王心裡有點錯愕,但面上卻是大喜,走進來抱起幼帝就親了一口:“您可算是好了,嚇死皇叔了!”
“別人?”孝親王輕笑:“這玉清殿附近都是本王的人,若是有人在偷聽,早就被本王抓出來了。池魚丫頭,玩這些虛張聲勢的把戲是沒有用的。”
“孝皇叔。”小臉蛋還有點慘白,可眼裡已經有精神了,幼帝奶聲奶氣地道:“三皇叔什麼時候來呀?朕好久沒有看見他了。”
“是嗎?”房樑上響起個聲音:“那假如她沒有虛張聲勢呢?”
誰知道,這一進宮,幼帝竟然睜開眼坐在軟榻上玩玩具了。
孝親王一驚,猛地抬頭,就見沈知白施施然飛身落下,青白色的錦袍飛揚,臉上帶笑:“還真有別人聽見了呢。”
孝親王尚未察覺,他很忙,忙得兩天之後才進宮一趟。
“你……”孝親王這才有點慌了,一個寧池魚他好處理,畢竟寧王死了那麼久了,寧池魚無親無故,沒有人會替她鳴冤。但沈知白就不一樣了,他可是靜親王唯一的兒子,他要是死在這裡,怎麼跟靜親王交代?
這幾個老王爺跟靜親王向來交好,也都是赤膽忠心之人,聞言個個都很生氣,統統加入了揪出反賊的陣營。
眼珠子飛快地轉了起來,孝親王冷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