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幫的,找著藉口都要幫。
怎麼連她想問什麼都知道啊?池魚哭笑不得,連忙雙手合十朝他作揖:“師父息怒。”
大概是他這聲笑太嘲諷了,池魚一腳就踩了上來。
“神仙袖子裡變出來的,不知道哪兒買的,閉嘴!”沈故淵不耐煩了,劍眉倒豎:“你再那麼多問題,我不介意縫上你的嘴!”
眯了眯眼,沈故淵看向她:“你活得不耐煩了?”
“那個……”
立馬一慫,池魚乾笑道:“不好意思,腳沒放對地方。”
“知道了。”努力剋制住這個衝動,池魚拿起那胭脂看了看,嚯,顏色還分外上乘,比她以前在王府用的還好。
“你那麼兇做什麼?”沈知白好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就算對她有恩,也不該這般呼喝!”
“你敢再往我袖子裡看,我就把你從窗戶扔下去。”沈故淵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我沒事!”池魚立馬按住沈知白,連連搖頭。
池魚:“……”
跟沈故淵鬥,那不叫以卵擊石,叫簡單粗暴地送死。沈知白是個好少年啊,萬萬不可斷送在這裡。
縮了縮脖子,池魚認命地拿起首飾重新梳妝,剛梳好髮髻,就見他又從袖子裡拿了兩盒胭脂水粉出來。
瞧著面前這倆人相互維護的樣子,沈故淵嗤笑一聲,拎起池魚就走。
冷哼一聲,沈故淵薄唇一翻:“我也覺得你腦袋裡什麼東西都裝得有,跟菜市場似的!趕緊打理打理你這一頭菜花吧,好歹現在是我的徒弟,別總給我丟人!”
“哎哎?”池魚掙扎:“師父,還沒談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