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絕對客觀,也是干擾很少,心中自有一種方寸在。
柳致知的念頭自然彙集歸化,他理解了東瀛人的想法,理解其政府高官的思想,東瀛自古以來,便生活在那個動盪不安的島上,他們的生活中,災難很平常,颱風地震,使他們民族的心理對死亡的奇特心理,他們的國花櫻花,開時極其絢爛,個體卻很平常,然成遍絢爛至極,卻又在花最絢爛之時,便是凋謝之時,一個以此為國花的民族,在生命之中自然就帶來毀滅,而華夏則不同,不論其國花牡丹,還是花中君子,還是傲雪迎霜的梅花,都是卓而不凡的花,國花牡丹,花開富貴,雍容大度,花中君子的蘭花,還是梅花,都花開悄然而香飄,純為君子之情。
桃花多豔而與櫻花類似,卻花落而果結,不與櫻花類似,就是這樣,也不得與上數幾種花而同立,從這微小角度入手,便知華夏與東瀛的區別,自從唐代之後,盛唐的風度讓東瀛為之驚歎,東瀛文明由此發,文字由此成,然而心中豔慕,心中貪慾也由此生,做夢都想上了大陸,忙於學習華夏文明,然而華夏文明博大精深,始終畫虎不成反類犬。
文明有低潮,在華夏進入滿清時代,固步自封,終於它開始接觸西方掠奪式的文明,正好符合其本性,於是趾高氣昂在清朝後期,妄想以蛇吞象,華夏在風雨飄搖中,經歷了西方歷強掠奪,它順勢而上,以華夏無數的銀兩堆積其野心,然而,百多年間,華夏經歷了脫胎換骨的變化,終於重新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
而東瀛卻以戰敗國身份成為一個不正常的國度,在二次大戰期間,掠奪無數的金銀珠寶,悄然散佈在民間,依仗此,東瀛實現了經濟上的騰飛。
正當它沾沾自喜之時,華夏卻在一窮二白的基礎上實現了經濟騰飛,雖然中間經歷了曲折,甚至是倒退,然而華夏卻以不可阻擋之勢步步上升,而東瀛卻被美國放血,經濟十幾年停滯不前,他們便尋找舊日輝煌,心中那股惡念又一次勃發,開始它的瘋狂。
柳致知靜靜看著內心潮起潮落,漸漸歸成一路,念頭終於清晰起來,他於無意之中,將人類的文明與當前的局勢混在一起,他心中明白了,人活在世上,不過名利,而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在世間最根本不過是生存,但其中私慾膨脹,歷史具有偶爾性,但一個民族的經歷卻是個人所聚,其中民眾有何德行,國家民族就帶有其深深烙印。
華夏的智慧首先是華夏的,然後才是全人類的,東瀛以其狹隘的觀點想用華夏曆史智慧來對付華夏,卻是一個笑話,華夏文明中的仁義,東瀛也講究,卻發展出畸形,名義上仁義禮智信,卻不自覺帶有殘忍習氣在內。
柳致知睜開眼,現在他才有了自己的意識,或者說,他才意識到了他心中念頭,眼睛中閃現出智慧的光華。(未完待續。。)
124。 世事漸明,到訪言談驚心處
柳致知睜開了眼睛,雖然他的修為沒有大幅度提高,但他的心靈卻更加透澈,七日靜修,卻是對世俗的一次通透的瞭解,不是有意去了解,柳致知自修行以來,對世俗並不太關心,然而,人生活在世俗間,世俗對於人的影響卻不是可以忽略的,往往是一種潤物細無聲的影響,不知不覺中,柳致知完成一個跨越,人在世間,最難看清世間,因為身在塵世,不自覺受到種種影響,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柳致知的理解只是初步,但世間的迷霧已不能遮蔽他的雙眼,他所欠缺的只是具體以經驗,但柳致知不會深入紅塵,修行人求智慧圓滿,但不是面面俱到,也許有一日,他站在更高處,世間的一切會在他的面前,不過目前,萬事奔騰,柳致知不過選定一個方面,修行人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