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在臉上刺上‘官晴專屬物’五個字。”
“我有蓋發票的店章,要不要試試看。”她取鬧他。
“你忍心看我在很多人面前難堪?”刮刮她柔嫩臉頰,很棒的觸感。
“我不讓別的女人看我的手段,她們會不怕死的自己貼上來,偏偏你又是個來者不拒的壞男人,總不能要我在你腰間繫上貞操帶吧!”
“你還有一個好辦法,確保我的忠誠。”拉住她的手,唇貼在她纖細十指。
“說說看。”翻開他的掌心,她在上面密巒麻麻畫滿自己的心。
“幫我製造‘難忘回憶’啊,不過……三個星期,我想‘回憶’的量要很多很多才夠。”合起手掌,連她的手一起包在自己的溫暖內。
“哈!”她的臉又紅到耳根上頭,這個痞子男!
“又臉紅,你好容易害羞,像你這種女孩子易吃虧,在經濟不景氣的時代,能選擇的行業無形中會減少很多。”
“比如什麼行業?”他的手很大,密密實實將她包裹,他維護起的世界,無風無雨。
“檳榔西施、舞小姐、援交妹……”他越數越不像話。
“你!”抽開手,他的玩笑開超過她能接受。
“傻瓜。”
再次,他從背後將她收入懷中,親暱地輕撫她柔潤黑髮,緩緩一口氣從她頭頂上方嘆出,吹動幾根纖細髮絲。
“你在嘆氣嗎?”她從他收縮的胸襟裡,察覺他的不快樂。
“三個星期……我們從來投有分離過這麼久……”他習慣了她在他懷中入睡。
“三個星期夠不夠讓一個男人變心?”她問。
“不知道,但是我有把握,三個星期後我仍然是你心中的強勢角色。”
他對她一向有把握,把握住她的心、她的人,不確定的人是她,她懷疑自己在他心中的定位,懷疑自己對他的意義是什麼?
“我沒有你的把握。”她承認她心虛,往後靠在他身上,貼在他身前,舒適安愜。
他接收到她的擔心,微微一曬。
“不然!你和我一起到義大利。”
“一起……”她心動,想起他不愛被拘束的性情,理智勸她搖頭。“不!三個星期太長了,況且店裡生意也不能隨意擱下……你會常打電話給我?”
“會,我天天打。”
“嗯,說定了,你打電話給我,我等你回來。”
被等待?很舒服的感覺。
Richard的人生裡有很多掠奪、很多愛情、很多精彩和豐富,但是從沒有一個女人願意為他認真等待,他又嘆氣了,這個官晴總是帶給他許多期待之外。
折下一瓣瓣鮮黃,代表離別思念的黃玫瑰,堆滿桌面,風吹,灑落一地;官晴在鋪滿桌面的玫瑰花瓣裡,畫一個大大的R。
他不愛人喊他爾眾,幾次喚他中文名字,他都不理人,也許他在意自己的碧綠眼珠,不認同自己是中國人吧!
“老闆,玫瑰花不是用來這樣子浪費的吧!”小魚把分株好的金錢樹送到後面花圃,經過她身邊時忍不住出言挪揄。
“唉呀,Richard大哥不在,老闆撕幾片花瓣想男朋友,不行嗎?”
阿凱走過來相挺,他是店裡另一個員工,在阿檉後面加入的。
“我哪敢說不行,要是讓Richard大哥聽見我說不行,我就要加入七年級生遊民新陣營了。”
小魚揉揉鼻子,幸好Richard大哥這個活會讓老闆標走,不然有他擋在前面,會害多少男人交不到女朋友。
“你們怕他開除你?有沒有搞錯,老闆是我耶!”官晴抗議。
“可是……他比較……可怕……”他們誇張發抖,手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