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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琢 作者:伯正 簡介: 【白切黑純情美攻(方應琢)x惡毒直男帥受(秦理)】 我從小在山區長大,18歲那年,我遇到一個來鎮上拍畢設的大學生。 那人叫方應琢,暫時借住在我家,從那天起,他就變成了我最討厭的人。 討厭他那張雌雄莫辨的漂亮臉蛋,討厭他說話輕聲細語,討厭他身上的淡淡香氣,討厭他送我的太妃糖和昂貴相機。 這一切都讓我覺得又虛假又噁心。 畢竟他是鴻鵠,我是燕雀,我們本不同路,也不需要結局。 幾年後,我與方應琢偶然重逢,卻被他撞見我與陌生的男男女女糾纏。 酒吧的曖昧燈光下,方應琢看著我,目光晦暗不明。 我笑道:方應琢,都來這種地方了,就別裝得清清白白吧。當年玩玩而已,你怎麼還當真了? 他卻一把奪下我手中酒杯,聲音毫無溫度:秦理,我陪你接著玩玩。 對方應琢,我豔羨過,嫉妒過,也曾想過將他拉下神壇、拖入深淵,與我一同沉淪。 可我早該有所預料,我何嘗不是主動戴上鐐銬,困住自己,再也無法掙脫。 強制、狗血、強強、直掰彎、雙向暗戀、 美人面 我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 今天早起去給店裡進了貨,回來時有些累,就趴在桌子上睡了個回籠覺,再睜眼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了。 手機螢幕上顯示來電人是紅姐,我將電話接起,聽見她在那頭說:“小秦,你能不能幫我去接個人?” 她簡單地給我解釋了一下情況。 紅姐全名餘紅菱,是粟水鎮一家小旅館的老闆,其實這鎮上就只有這麼一家旅館,一年到頭也不見能住進來幾個人。 前幾天旅館意外失火,好在撲滅及時,人沒什麼大礙,只是那些屋子暫時沒法住了。 餘紅菱受了點輕傷,這幾天都在診所,偏偏這個節骨眼上有人想入住——甚至是提前一星期預定的。 餘紅菱問:“那人之前說不確定在這住多久,直接給我轉了一個月的錢。但你看現在這個情況……我想著要不然讓他住你那裡吧?我把錢給你轉過去。如果你不方便,我再想想其他辦法……” “沒事。我先去把人接回來,你多注意休息。”我的回答很痛快,幾乎是立刻答應下來——紅姐於我有恩,所以她的忙我一定會幫。 不過,聽完她說的話,我或多或少有些好奇。 我所在的地方叫粟水,是中國西南省份山區自治州里一個縣級市下邊的鎮子,戶籍人口不足兩萬,還在逐年減少。 雖然本省旅遊資源不少,但是跟這片荒涼貧瘠的山區毫無關係,那人大機率不是遊客。 到底什麼人會往這窮鄉僻壤來,並且一住就是一個月? 最近剛過處暑,夏季熱氣漸漸退去,加上粟水鎮昨夜下了一場雨,此時竟然有些涼意。我又披上一件外套,把摩托車鑰匙揣進口袋裡。 鎖好商店的門,我跨上摩托車,眼前是一片霧氣濛濛的綠色的山。 山峰一座連著一座,層巒疊嶂,一眼望不到盡頭,像是天然的屏障,將粟水鎮與外界隔絕開,這裡的人走不出去,也不會有外面的人想進來。 那人目前還在縣城火車站,距離粟水鎮大約三十公里。半小時後,我開到火車站,也見到了紅姐提到的那個人。 在電話裡,餘紅菱說她只知道那人叫方應琢,從首都來,聽聲音是個年輕男人。 到了火車站,我才意識到,就算餘紅菱什麼也不說,我也能一眼便認出要人來接的是誰。 方應琢實在太醒目了。或者說,與周遭環境太過格格不入了,以至於很難不注意到他。 方應琢長得很高,脊背挺得筆直。我這種超過一米八的身高在這裡已經極其罕見,據目測他比我還高几厘米。 他穿著簡簡單單的灰t黑褲,渾身上下沒有多餘的裝飾,只是臉上戴了一個黑色口罩。人來人往中,就方應琢一個人站在那兒,堪稱鶴立雞群,這也是我能迅速鎖定目標的原因之一。 發現方應琢是外地人的當然不止我一個,畢竟這人左臉寫著“好騙”,右臉寫著“宰我”,幾分鐘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