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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扭捏捏的。於是,我按照方應琢的指示,雙手交叉攥住衣角,慢慢地上提,露出一片腹肌。 眼前隔著一片衣物布料,我聽見方應琢按下快門的聲音。我乾脆利落地tuo下這件浸透汗珠的短袖,隨意地丟在一邊。 方應琢在被我戳穿之後,徹底圖窮匕見,繼續不緊不慢道:“好,下面換個地方吧。” 浴室的空間更為逼仄。一個人使用的時候尚且施展不開手腳,現在只會更加侷促。 像是打定了主意要跟方應琢在不要臉領域一決高下,我開口,戲謔地問:“大攝影師,衤庫 子用tuo麼?” “……不用。”方應琢的喉結上下滾動,他不再像剛才那麼鎮定,相反,方應琢後退半步,想要掩蓋什麼。 我盯住方應琢,視線從他的胸膛處一寸一寸地向下移動。 我們二人的距離太近,有任何異樣都會暴露無遺。 這已經是 覆水難收 事情進展到了這一步,方應琢不正經的拍攝計劃顯然也進行不下去了。 不如說,在他提出邀請的時候,我們就應該隱約預料到會發生什麼。 方應琢又一次後退,後背觸碰到牆壁,即便隔著一層衣料,也能感受到瓷磚冰冰涼涼的溫度。我聽見方應琢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嘆息。 與此同時,我垂下眼睛,再次觀察方應琢的異樣。 竟然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方應琢長而濃密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投出一片淡淡的陰影,我看著那一片微微顫抖的陰影,又一次打定主意,迫切地想要看到方應琢不體面的樣子。 上一次,我渡給他一口嗆人的煙,讓他在燈光亮起的那一刻被我發現眼角沾淚,楚楚可憐,那這次呢,如果我做出更過分的事,方應琢會有不同的回應嗎? 方應琢表情羞赧,不敢與我直視,微微側開了頭,我們的距離已經很近,我捏住方應琢的下頜,幾乎是在他的耳邊開口:“方應琢,一直憋著很難受吧,需要幫忙嗎?” 那一刻,方應琢錯愕地睜大雙眼,眼神中包含了許多情緒,他大概設想過,也許我會開他的玩笑,甚至是奚落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別有用心地問他需不需要幫忙。 我多善解人意啊。 將這句話問出口的時候,我並沒有想過太多,基本上是想到什麼就說了什麼,的確是戲弄的成分更多。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方應琢慢慢地抬眼,問道:“好啊,你要怎麼幫?” 話音落地的一剎那,我驀地想到一個詞語。 覆水難收。 …… 方應琢平時看起來很瘦,儘管一米八七的成年男性骨架能讓他撐起各種衣服,但當他穿著那些寬寬大大t恤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依然是很單薄的一片。 只有在特定的場景下,方應琢繃緊身體,我才能感受到方應琢身上覆蓋著一層薄肌,形狀明顯,觸感也不錯。 …… 幾滴汗珠從方應琢的額頭滑落,一路順勢而下,滾入一片混亂之中。 房間的溫度似乎也在升高。 其實我也出了汗——但比起熱,我更多的感覺是手痠。 …… 等到一切結束後,我洗乾淨了手,很迅速地將自己從剛才的事情中抽離。 我想,也許是因為剛才方寸大亂的只有方應琢一個人,我只是一個旁觀者,可以如願以償地收集了他的種種表情,但我自己始終沒有任何反應。 對此,我已經習以為常了。 自從我偶然看到周敦行強迫男學生之後,那裡就再也沒有過任何感覺。 不過說來奇怪,在那次幫方應琢塗藥之後,反而有了點感覺,但也只有那一次算是意外,後來再沒有過,又變回像以前一樣,如同一潭死水。 方應琢當然也注意到了我異常的平靜,但就憑他那張薄薄的臉皮,消化“我幫助他”這一件事估計就需要好一陣子,自然不會多嘴多舌地問我為什麼陽|wei。 那晚,我們依舊像前兩天一樣蓋著同一張被單,只是氣氛變得微妙又尷尬。 方應琢開啟手機瀏覽,問:“我們明天回粟水對吧?” “嗯。” “那我買火車票了,”方應琢說,“中午的時間行嗎?” “可以。”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