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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沒有再說話,陷入沉默之中。我不知道方應琢在想什麼,他這人一貫喜歡胡思亂想,可能這會兒腦子裡的思緒已經擰成了一根麻花。 但說實話,我的腦子裡沒有任何想法——不過是舉手之勞幫小寵物一個忙,僅此而已。 我聽著窗外夜市嘈雜的聲音,閉上了眼睛,就在我快要入眠的時候,忽然聽到方應琢在黑暗中開口:“秦理,你睡著了嗎?” 其實我沒想搭理方應琢的。 在那個時候,我的上下眼皮像被膠水黏在了一起,睏意洶湧,偏偏在意識不清醒地時候回了句:“嗯?” 方應琢似乎聽出來我已經在入睡的邊緣,停頓了片刻,才說:“算了……沒什麼,睡吧。” 在往常,我最反感別人說這種話。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清楚,別說一半,讓彼此都不痛快。 但是這一次,我沒有追問方應琢,一來確實困,下一秒就能睡著,二來也是因為內心深處隱隱在抗拒——我擔心方應琢會細究今天發生的事,譬如我為什麼要問那句話,再譬如我們做了這種事,那到底是什麼關係。 事實上,我的確沒想那麼多。 遇見方應琢以前,我在粟水鎮的生活很無聊,後來我發現時不時逗弄一下小兔子還挺好玩,這幾天跟他來到c市,體驗了很多以前沒見過的東西,我會記得這些事,但是我並不想改變什麼。 我和方應琢依然是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等他拍完畢業設計,就會回到首都,而我同樣還要繼續過自己的生活。 次日,我和方應琢坐上了由c市開往洛城的綠皮火車。這趟車廂裡的乘客很少,面對面的四人坐席中,只有我和方應琢。 方應琢坐我對面,用手託著腦袋看了一會窗外風景,然後開啟相機,檢視昨晚拍的那幾張不正經照片。為了掩飾侷促,方應琢又拿起他剛泡好的速溶奶茶,一邊喝一邊輕輕咬著吸管。 我又想到昨晚那個場景,就算方應琢真的想要發在社交平臺上,恐怕也不能過審吧。 我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直到方應琢喝完了奶茶,他才主動打破了沉默:“秦理,你以後有什麼想做的事嗎?” 想做的事? 如果放在一年前,或者是幾個月前問我這個問題,我都會給出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