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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了,他依舊順理成章繼成皇們,敗了,別說太子之位就連性命都難保。
太子再傻也不會做這樣的傻事,只要他不犯什麼錯,父皇是不會廢了他改立別人為太子。
“丫頭。”莫言景帶著手下衝了進來。
寒劍厲芒,人影飛閃,人一個接一個倒下,幾乎只有一瞬間,赫連勝帶進來的人,全倒下,血濺四方,血腥味撲鼻,人命如此不堪一擊。
赫連勝還來不及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就被莫言景一劍擊中,頭顱斬斷,血從碗口大的地方像噴泉一樣噴出來,鮮血在地上醞釀開來,頭滾落在一邊,身子還是坐在椅子上。
不知道是赫連勝太自信,還是高估了莫言景和他的手下,莫言景離開後,把他從西帶來的上千名黑騎,全派去追殺莫言景,結果莫言景和手下根本沒出皇宮,暗中聯絡其他其他手下,司馬晃的幫助下,上千名黑騎全斷送在他們手中。
莫言景中的軟骨散也被手下用內力給逼了出來,毒雖逼出但還是要三個時辰才能恢復內力和武功,這段時間,手下暗中跟蹤赫連勝,其他手下卻留下來保護莫言景。
寧千夏幾乎被眼前的情景嚇壞了,臉色蒼白,這樣狂瘋的師哥,這樣殺人不眨眼的師哥,她還是頭一次見。
如此危險,如此暴虐。
師哥從不用劍,一旦用劍就證明他真的動怒了,發怒的師哥宛如地獄魔鬼的化身,逆風,特意為絕逆天鑄造成的一柄軟劍,此劍鋒利無比,樹葉輕輕掉在劍上都會被劃破。
“丫頭。”莫言景縱身一躍,落在寧千夏身邊,手臂一伸,一把緊緊摟過她,猝然低頭狠狠的吻上了那蒼白的唇,碾轉反側的吻,纏綿的吮吸,瘋狂的撕咬。
寧千夏緩緩閉上眼睛,雙手回抱著莫言景的腰,不帶任何晴欲,也沒有失而復得的喜悅,而是懲罰的吻,血腥味在兩人嘴裡散開,血從兩人嘴角滑落。
看著猶如野獸般撕咬的兩人,沒人說話,也沒有人阻止,彷彿這一切發生的理所當然,接著赫連明日等人的目光落在赫連然和皇甫綺身上。
一個的妻子,一個的丈夫。
唉!這世道要變天了。
直到兩人快窒息,莫言景才放開寧千夏,看著被他咬破的唇,手輕輕的撫摸著,有心痛,有內疚。
“對不起,對不起。”莫言景手臂如鐵一般,緊緊將寧千夏禁錮在他的懷裡。“丫頭,我後悔了。”
後悔獨自離開,後悔讓她身陷險境,後悔沒帶走她,後悔拒絕她,後悔。。。。。。
寧千夏把頭靠在莫言景的胸膛上,嘴角勾勒著淡淡的笑容。“師哥,晚了,回不去了。”
“丫頭。”莫言景身體一僵。
“赫連然和皇甫綺,是我們之間的裂痕,莫府和寧府,是我們永遠也跨不過去的溝壑,經過這麼多事之後,我們不可能心無芥蒂的回到以前。”寧千夏一直在笑,她的笑容溫柔之極,苦澀之極。
“丫頭。”莫言景窮詞,真找不到話來反駁。
“師哥,覆水難收,帶著你的妻子回府吧,她流產不久,需要好生調養。”寧千夏推開莫言景,朝外走去,走得乾脆利落,走得爽快,頭也不曾回過。
師哥,我不會祝你幸福,因為你和皇甫綺在一起不會有幸福,我皆如此。
走到赫連勝的屍體前,看一眼掉在地上的頭顱,張大嘴巴,睜大雙眼睛,到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怎麼可能明目。
寧千夏在赫連勝的腰上摸索著,拿著槍,勾勒起嘴角,很美麗的笑容,今後看有誰還敢招惹她,一槍斃了他。
走出牢房,站在門口,舒展四肢,望著慰藍色的天空,呼吸新鮮空氣,天是那麼藍,空氣是那清新,她又可以自由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