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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兒。”赫連明日很是欣慰,他選定的太子,是不會做出對不起他的事,宣兒的孝心,他感覺得到。
“二哥。”赫連雲難以置信的看著赫連宣,不可否認,他也懷疑太子。
“父皇,兒臣救駕來遲,請父皇責罰。”赫連雲跪在赫連明日面前。
“不遲,宣兒,快起來。”赫連明日將赫連宣扶起來,他也慶幸太子沒有辜負自己,如果太子也趁機參與進來,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父皇……皇奶奶。”赫連宣看著大受打擊的皇太后,擔心的叫了一聲,皇太后卻沒理會他,問向赫連明日。“父皇,皇奶奶這是怎麼了?”
“寧城玉與赫連勝勾結,想置朕和眾人於死地,連母后跟皇后都不放過,她們傷透了心。”赫連明日嘆息著,他一直以為寧城玉是太子的人,不曾想到,寧城玉既然是赫連勝的人。
對於寧城玉的背叛,赫連宣心裡也不好過,畢竟,他是真心將寧城玉當成心腹,他所有的事寧城玉都知曉,只怕……
秋意微寒,草木蔥鬱,寧千夏坐在搖椅上,手裡拿著小提琴,聽著窗外風雨之聲。
皇宮這場變故,她無心過問,結果她卻能猜得*不離十,寧城玉到最後,依舊沒被誅,他認錯,他懺悔,他是被逼無奈,如果他不出手幫赫連勝,赫連勝就要殺了他嫁到西國的侄女,如果他不出手幫赫連勝……他有眾的理解,赫連勝死無對證,加之,他跟太后的關係,他跟皇后的關係,還有寧家嫁到其他國家的女兒,赫邊明日不得不顧及。
寧城玉知道赫連宣太多的事,赫連宣不得不幫他求請,悲劇沒釀成,太后跟皇后也不忍心皇帝殺了他,都相信他是被逼無奈,加之,他本非朝廷命官,只是皇親國戚。
寧城玉是死是活,寧千夏對這些都不在乎,她要撐控的是東國的經濟,而不是成為朝政上呼風喚雨的人物。
砰!房門被推開。
“你去哪兒了?”寧千夏看著站在門口的赫連然,手中不見有雨傘,厲害,下這麼大雨的天,在沒打傘的情況下,衣服沒溼就算了,連鞋子都沒溼。
牛,比蒙牛還牛!
赫連然冷峻的面容,居高臨下的看著寧千夏,見她愛不釋手的抱著赫連勝送給她的東西,心中又升起一把無名的怒火。“你就這麼喜歡他送給你的東西嗎?”
這次的事,寧城玉罪大惡極,本該誅九族,卻還是讓他逃脫了,他們都以為這次可以除去寧城玉,沒料到,寧城玉居然來這一招。
赫連勝逼迫他,他就假裝與赫連勝為舞,趁機偷解藥救大家,赫連然懷疑那些解藥是不是早就放在他身上,見情況有變,才拿來借花獻佛,礙於,太子跟太后還有皇后向寧城玉求情,最後父皇不但治不了他的罪,還得給他論功行賞。
寧千夏仰視著赫連然,這樣的對視,對她很不利,很有壓迫感。
赫連勝死了,現在小提琴的主人就是她,不想跟赫連然在小提琴的事情上糾纏不清,代溝太遼闊,時空的距離,跟他說不清楚。
“赫連然,這次你沒有搬倒寧城玉,也用不著拿房門出氣。”寧千夏說道。
哪壺不開提哪一壺。
“你上次不是說想看我穿男裝的樣子嗎?你等一下。”寧千夏也是聰明人,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是知道的,比如,現在就不應該在赫連然面前提寧城玉。
這次赫連然勝了,寧城玉又贏了,赫連然心情是不好的,她不該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
這次沒有搬倒寧城玉,不高興的不只有赫連然一人,師哥更不痛快,師哥對寧城玉的恨,勝過赫連然。
寧千夏搖了搖頭,從搖椅上站起身,走到衣櫃旁,把小提琴放進衣櫃裡,拿出一件衣衫,走向屏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