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鑫榮,大理寺寺卿田廣源的孫子,看來他此次前來是要為齊福祿出頭。
“你說清楚,本姑娘什麼時侯成為你小妾了?”不等譚縱站起身,三巧噌地就立了起來,衝著齊福祿怒目而視。
“你別忘了,本公子之前與你有過約定,給你七天時間湊齊兩百兩銀子,現在時間已到,既然你沒有將銀子帶來,那麼本公子就只能拿你抵帳了!”齊福祿聞言,衝著三巧一聲冷笑,“如非本公子不忍心看你們吃官司,豈會用你來抵消那兩百兩銀子。你也不拿鏡子照照,像你這樣的野丫頭,哪裡值兩百兩銀子。”
“你放屁,小姑奶奶明明已經將兩百兩銀票給了你,是你昧著良心將它私吞了!”三巧聞言,柳眉一豎,嬌聲駁斥齊福祿。
聽到“小姑奶奶”四個字,譚縱的心中不由得一樂,看不出來眼前這個假小子的性格還真的挺潑辣。
“兩百兩銀票?”齊福祿聞言,臉上充滿了不屑,“兩百兩銀子足以在京城買下一套不錯的宅子,就憑你,七天時間能湊齊兩百兩銀子?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本姑娘的銀票哪裡來的不用你管,反正本姑娘已經將銀票給你了,咱們之間的恩怨已經一筆勾銷。”三巧瞪著齊福祿,不甘示弱地說道。
“一筆勾銷?”齊福祿的臉色一沉,“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既然你沒有還本公子的錢,那麼本公子就只有要你的人了。”
說著,齊福祿衝著身後的大漢揮了一下手,幾名大漢立刻氣勢洶洶地向三巧走了過去。
沈四見狀,身子一橫,領著幾個護衛攔住了那幾名大漢的去路,雙方隨即對峙了起來:這間房可是譚縱的,對方要想將三巧帶走,怎麼著也要譚縱點頭。
“怎麼,閣下難道非要插手這件事情?”齊福祿的眉頭微微一皺,冷冷地望向譚縱。
“齊公子稍安勿躁。”譚縱站起身,衝著齊福祿微微一笑,隨後不動聲色地問向了一旁氣鼓鼓的三巧,“你真的將銀票給了齊公子?”
“兩張一百兩的銀票,我親手交給的他。”三巧衝著譚縱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
“齊公子,你確實沒有收到這位姑娘的銀票?”隨後,譚縱又看向了齊福祿。
“千真萬確!”齊福祿聞言,冷笑著回答。
“既然如此,肯定有一方在撒謊了。”譚縱隨即抬頭看向了立在那裡的田鑫榮,衝著他一拱手,微笑著說道,“還請田公子當個中人,以還三巧姑娘或者齊公子一個清白,以免有人蒙受了不白之冤。”
“田少,你就當這個中人,免得到時候有人說本公子黑了一個野丫頭的錢。”田鑫榮覺得譚縱此舉有些詭異,正在盤算著譚縱的意圖時,齊福祿冷笑一聲,替田鑫榮答應了下來,他倒要看看三巧如何證明自己收了她的銀票。
“好,本公子就當這個中人。”田鑫榮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看了一眼信心滿滿的齊福祿後,衝著譚縱點了一下頭。
“如果齊公子不介意的話,可否將身上的銀票取出來,讓大家檢視一下。”譚縱的嘴角流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向齊福祿說道。
齊福祿聞言,伸手就從腰上摸出了錢袋,將裡面的銀票擺在了桌上,兩張一百兩的,兩張五十兩的,三張二十兩的,總共三百六十兩。
“這兩張銀票就是我給他的。”三巧走過去,伸手指著那兩張一百兩的銀票,衝著譚縱和田鑫榮說道。
“笑話,本公子的銀票何時成了你的?”齊福祿不屑地冷笑一聲,高聲反問,“你一個小小的野丫頭,哪裡來的這麼多銀子,難不成是偷的?”
“哼,那錢是本姑娘借的。”三巧聞言,瞅了譚縱一眼,嬌聲說道。
“借的?”齊福祿先是怔了一下,接著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