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地看著三巧,語氣中充滿了挖苦,“你以為天底下會有人這麼傻,將兩百兩銀子借給你這樣的一文不名的野丫頭?難不成對方看上了你,也想收你當小妾?”
齊福祿身後的大漢們聞言,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很顯然三巧這是在說謊。
“你……”三巧見齊福祿竟然羞辱自己,氣得臉頰緋紅,一跺腳後怒視著齊福祿。
“齊公子,是在下將那兩百兩銀票借給了三巧姑娘。”這時,譚縱忽然開口了,微笑著衝著得意著的齊福祿說道。
說到“借”這個字的時侯,譚縱眼角的餘光掃了三巧一眼,故意加重了讀音。
“什麼?”聽聞此言,齊福祿臉上的笑容凝固住了,有些愕然地看著譚縱,他怎麼也想不到譚縱會在這個時侯蹦出來。
田鑫榮的眉頭微微皺在了一起,不動聲色地望著譚縱,看來眼前這個傢伙讓自己當中人並不是無的放矢,想來是早已經成竹在胸,這才給齊福祿下了一個套,讓齊福祿跳了進去。
“哼,閣下是在開玩笑吧,你會無緣無故地借給這野丫頭錢?”齊福祿很快反應了過來,原來譚縱是要幫助三巧脫身,於是冷笑著望著他。
“在下願意借給誰錢是在下的事情,齊公子毋須操心。”譚縱微微一笑,衝著齊福祿說道,給了他一個軟釘子。
“本公子敬告閣下一句,這裡可是京城,天子腳下,不是閣下可以顛倒黑白、為所欲為的地方,如果閣下不能給本公子一個交待的話,哼……”齊福祿聞言,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冷冷地看著譚縱,扭頭向身旁的一個公子哥說道,“長青,誣陷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輕則杖責二十,重則砍頭示眾!”那名被稱為長青的公子哥聞言,隨即高聲回答,面無表情地看譚縱。
“齊公子何必如此激動,在下只不過說借錢給了三巧姑娘,並沒有說公子那裡的兩百兩銀票是在下的。”譚縱聞言,衝著齊福祿微微一笑,他很清楚像齊福祿這種功勳權貴的子弟,身上肯定有著功名,在朝廷裡的哪個部門裡掛職,只等著家人為其鋪平道路後就可以在朝廷裡青雲直上,故而自稱為“朝廷命官”。
“閣下最好解釋清楚,要不然的話,本公子就要請閣下見識一下的京城大牢了。”齊福祿以為譚縱害怕了,冷笑一聲後,咄咄逼人地盯著他。
“田公子,你可否跟在下到樓臺一敘。”對於齊福祿的威脅,譚縱並沒有在意,而是微笑著看向了神情嚴肅地立在那裡的田鑫榮。
“田少不可,小心有詐。”一名站在田鑫榮身旁的公子哥聞言,不由得湊到他的耳旁,低聲說道,如果譚縱就勢劫持田鑫榮為人質的話,事情可就麻煩了。
“放心,我覺得他不像是那種魯莽之人。”田鑫榮衝著那名公子哥微微一笑,迎著譚縱走了過去。
“請田公子拿起那兩張百兩面額的銀票。”等田鑫榮走到桌子旁時,譚縱笑著衝他說道。
田鑫榮抬頭看了譚縱一眼,伸手拿起了那兩張銀票,他倒要看看,譚縱究竟要搞什麼鬼。
二樓的每一個包間都有一個大陽臺,譚縱從蘇瑾的手裡接過什麼東西后,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領著田鑫榮眾目睽睽下走到了陽臺上,然後啪地關上了陽臺上的門。
見此情形,齊福祿與邊上的幾個公子哥聚在一起小聲議論著,好像在猜測譚縱的意圖。蘇瑾則顯得胸有成竹,向神情冷峻的喬雨低聲解釋著什麼,喬雨的臉上逐漸流露出一絲笑意。
“姐姐,你相公真的能擺平這件事情?聽說那個姓田的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房間裡最著急的無疑是三巧了,她很奇怪蘇瑾和喬雨的神情竟然如此輕鬆,因此忍不住湊上前,狐疑地望著蘇瑾。
“你放心,相公自有對策。”蘇瑾看了三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