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說是西域的男人討媳婦地時候才唱的,有趣得緊!”樺非又拿過一把冬不拉琴,叮叮咚咚地奏起來,頓時滿院子飄地都是琴聲了。
墨卿自得地拍了巴掌鼓掌,一面嘴巴里卻兀自說著話:“殿下到此,有何重要地事情?不是說好三日後夜裡子時於永陽坊起兵嗎?”
我端起一杯茶,欣賞著樺非的表演,一面說:“墨卿,你告訴我,兩年前我是怎樣中了青花毒汁地?”
他頓了一下,反問我,“如何又想起這事情來?”
“還有,我問你,我三年前是個多懦弱的公主?什麼時候驟然變成了蛇蠍心腸?”我言語間已有掩飾不住的激動,墨卿的神色越來越凝重,好在樺非表演得很好,竟然離席起立,一邊彈奏一邊跳起舞來。
“殿下,我們已經確定要與二王滄海櫸合作,你卻將這些舊事提起來為何?”
我一邊給樺非鼓掌一邊冷笑,“這麼說這兩件事情都與滄海櫸有著密切的關係了?”“是,祭祀那天若不是我及時趕到,你恐怕就要清白侮於他手了,他為了使你就範,對你使了青花毒汁。殿下,此一時彼一時,縱然此人十惡不赦,但他現在是我們的盟友。”
我慢慢飲茶,心裡憤怒到了極點,要不是有這喝茶的動作和樺非的表演掩飾,恐怕很容易就被人看出來我的不對勁了。“那三年前呢?“殿下……”
“三年前呢?”
墨卿很是擔心有絲毫問題暴露出來,被外面的暗哨發現,只得一邊拼命鼓掌配合樺非的表演,一邊回憶,“三年前你一頭撞在二王府的廊柱上,以死保節,他一樣沒有得逞。那一次四王滄海槿在他胸前後背留下了十多處劍痕為你出氣,可你醒來見到滄海槿第一眼就說要殺他……過去的事情,你真的要一樣一樣提起來嗎?”
我愕然。我想我明白了,可是我依然不能夠完全相信。我站起來的時候,身體有些搖晃,墨卿慌忙來扶我,我卻推開他的手。
“殿下……”墨卿語氣滯澀,一雙黑瞳含痛看著我。
我蒼白地笑笑,用只有我自己能聽得見的聲音問:“城外的人進來多少了“已經五千了,後天申時便可以將一萬人潛伏好!”
;。;;;
………【第二卷 楓紅如畫為君傾 第八十二章 盟友之謎】………
永夜難消。我簡直不想去睡,就怕再做那個基本相同的夢,我心裡充滿了恐懼感,一個荒誕的念頭不停的纏繞在心間,真的在我之前還有一個女人來過嗎?
寒夜深冷,火盆熄了,我已經忘了前世的冬天是怎樣的溫暖和無憂了,我漸漸地融入了這個世界的紛爭與黑暗,奪嫡,奪地,奪權……為什麼要奪,竟然是為了能夠生存下去。我披了外氅,緊緊裹住自己,帶著最深的寂寞心情,走到院子中。看那棵枯了枝丫的桂花樹,想起那個落滿金色花瓣的秋天,我心裡滿滿是桂花的香氣,我想我一定是瘋了。
月亮周圍的雲彩說明明天有風,我站在屋簷下的黑暗裡,卻作夢一般地看到牆上有黑影掠過。什麼人在我府裡潛伏?我心裡一緊便跟著躍上牆去,那黑影在前面不徐不疾地跑,我就跟在後面,可他發現了我。還沒張口喊,一隻**的東西就瞬時照著我的胸口飛過來,我本能地往右躲閃,那東西卻敲在我左胸上,我翻下牆去跌落院中,肩膀和胸口漫起一陣劇痛,腳腕也好像扭了。那身影頓了一下,立刻飛掠進長長的屋宇陰影中不見了。
是什麼人?難道又是滄海王的臥底?暗衛?還是某個權利爭奪者的人?痛,兀自蔓延。我掙扎著想站起來,卻摸到了襲擊我的那個東西,抽過來一看,竟是一柄綁著紅綢子的木杖,只有兩寸來長。
“紅心神禪?”我心裡極度詫異,這人究竟是什麼來歷?為何今日救了我,此時又在我的府裡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