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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家裡喝悶酒?你的那些寶貝蜜蜂呢?不吃些嘴不癢麼?”

狄心越看著她和白皚皚,有些古怪地笑道:“我在等你們小兩口呢——酒都喝了三壇啦,你們總算上來了……”

狄心茹吐舌一笑,忙進了自己的臥室去更衣。白皚皚坐下來陪狄心越喝酒,又將裝罌粟殼粉膏的荷包拿出來,擱在桌上等著晾乾。

狄心越見狀,掏出自己的粉膏為他裝上、點著,自己也裝了一撮來吸。於是二人便一邊飲酒一邊吞雲吐霧,好不自在。

一會兒後狄心茹便又出了來,將外衣丟給白皚皚,搶了狄心越的一撮粉膏也自點著吸了起來,邊吸邊邀白皚皚喝酒。

此際菜餚已冷、已殘,但酒卻飲得甚酣。這就是俗話說的“怪酒不怪菜”。只要有好酒,最好的下酒法子就是以酒來下酒。

酒足煙飽後,狄心茹將殘局收拾好,便要狄心越帶他們去弄蜜蜂。

狄心越卻不應她,忽地自懷裡摸出一件物什來,“啪”地拍在桌面上,對白皚皚道:“這是老頭子要我交給你的……”

狄心茹將這物什搶過來,卻見是一本舊書,封面書有“海天心經”四個發黃的大字。她不由臉色一變,瞪著狄心越道:“老頭子要白大哥練這心經?他這是什麼意思?!他明知我跟白大哥好上了,卻竟然還要白大哥練這‘海天心經’?!”

狄心越靜靜地道:“你怕你白大哥會像當年的林難通一樣麼?難道我們都會看錯人麼?他若真是無情之人,你把他留住了又如何?他若是有情郎,你又何妨讓他遠走?”

狄心茹美目中已盈滿淚水,緊捧著那本舊書不住搖頭。

狄心越又道:“何況,他就算練了這‘海天心經’,也未必能戒得了罌粟殼粉膏——你道人人都像大哥那般厲害的麼?你練了多久?我又練了多久?咱們戒掉了麼?沒有!連青弟練了這許久不也是還沒有完全成功麼?……”

狄心茹仍不住地搖頭:“不!不!不!他戒得掉的!他戒得掉的!連青弟都已差不多成功了,更何況他?!他也是跟一般人不同的,不同的……”那晶瑩的淚珠,隨著她不住搖頭而四處飛濺,濺在了白皚皚的頭上、臉上、身上、心上……

狄心越突又肅容道:“最重要的是——老頭子有一件危險的事要他去做,除了他,別人恐怕都難以辦到!”

狄心茹呆了一呆,收住了眼淚,怔怔地問道:“危險的事?很重要?定要他才能做?”

狄心越鄭重地道:“不錯。大哥雖戒掉了煙癮,但他武功還是不夠高;老頭子武功雖厲害,但卻戒不掉煙癮——只有你的白大哥,才有可能探查出那人的秘密……”

“那人?那人是什麼人?”狄心茹忍不住動了好奇心,“難道咱們島上有了什麼危險不成?難道憑咱們這兩千多人還解決不了麼?”

“唉……”狄心越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老頭子也是今早才對我說起的——那人前兩年就已來過咱們島上啦,是一個年輕人,相貌平常,但他的眼神很令人捉摸不透,只覺著世上所有的人都彷彿應該是他的臣民一般……”他又笑了笑道:“當然,這只不過是老頭子說的,咱們可沒見過……老頭子說這年輕人來時,咱們島周圍不見一艘船,而這人身上亦不見一點兒潮溼——難道這人竟也會咱們島上的‘芋葉功’?他與那林難通又有什麼關係?果然,這人走的時候竟是踏波而去,行走在海面竟如履平地,身形瀟灑飄逸,勝似閒庭漫步,但一眨眼間竟去了數十丈,再一忽兒就消失在了茫茫海天之間……這人年紀如此之輕,怎麼會有這般通神的本領?難道他是神仙?還是海底的龍宮太子?可他明明用的是最高境界的‘芋葉功’,可踏波漂海,暢行汪洋……”

白皚皚也不由聽得有些入神,問道:“那這人到咱們島上有何用意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