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脊背涼颼颼的感覺了。
其實當初在貝斯加爾湖的最大困難就是對付水裡面的生化魚安們有強有弱,但是卻絕對非常難以對付,想要像以前那樣填湖,沒有三四千萬的喪屍是不可能做到的,而且即使做到了,裡面那隻大章魚也不是現在的他們能對件的,也就只有類似契科夫這樣的特殊能力者加上精心的準備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重新啟程去貝斯加爾湖了,無論這個提議有多大的成功希望,哪怕是一點點。他們都會去嘗試,至少目前來說這個草原上的野牛群他們是一個都惹不起!而且即使能惹得起,也絕對不願意去招惹它們,野牛皮糙肉厚,等級卻很低,也就是說付出與收穫的對比相差太過懸殊了。
三天後,當眾人重新來到貝斯加爾湖畔的時候,發現這裡的喪屍數量只剩下不到一少半了,而圖巴的墳墓裡面空空如也,甚至連點血跡都沒有!
被哪個野獸整個吞了,也不能啊,哪個野獸喜歡吃石頭呢,眾人想了半天,得出唯一的結論就是圖巴活了!也只有這樣才能說的通為什麼石化的圖巴會失蹤,如果說被羅斯人帶走了那有點誇張了,羅斯人最多也就是直接在這裡來個大錘碎大石,卻絕對不會將他帶回去。
重新面對這個讓他們損失慘重的貝斯加爾湖,沒有人能夠高興的起來,不過事情還得做,人還得向前看。
很快在無數的喪屍的努力下,終於開出了一個寬五十米,長三百米的,深度十米的深坑,然後將通往湖泊的入口處打通成一個寬十米的廣、口。
另外一邊張鵬作為這叮,團隊剩餘的唯一的大力士,哭喪著臉接過了一根鋼鐵製成的大魚竿,上面吊著一排整整十個喪屍,而陳光榮也同樣苦著臉站在張鵬的身旁,張鵬身後被一根粗大的鐵鏈栓著,防止一步小心被魚給拉進水裡去。
過了沒多一會,一條長有十米左右的大魚露出水面,口中噴出一道水箭,一下就將一排懸掛著的喪屍貼著魚鉤的個置切成兩半,然後齊齊的落入水中,陳光榮哪裡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刻一道誘惑過去。
“果然是失敗!”陳光榮嘟囔了一句,其實他早就預料到會失敗,雖然魚瞬間離開水面,但是它體表的水還沒有完全脫離它的身體,所以誘惑的成功率可以說是極低,不過卻也成功的建立起了那種神秘的聯絡。
緊接著,陳光榮撒腿就往回跑,很快那條大魚就追著陳光榮進入了那個事先挖好的水塘裡面,陶飛快速封住入水口,其實這個水塘四周較淺,就中間較深,而且外圍還有一層更深的引水裝置,陶飛這邊封口完畢,就要立刻去另外一邊放水出去,然後這個水塘的水就會很快乾泅。
長達十米的生化魚自然是讓他們收穫匪淺,可是誘惑這樣一條大魚,讓陳光榮也是消耗極大,一天下來也就能做一次,而且還不能保證每次都把握好時機。
他們重返這裡之後,羅斯人並沒有發現,畢竟他們離開了很長一段時間,羅斯人也在這裡偵察過,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常,所以就放棄了對這裡數百萬喪屍的監控。畢竟監控這麼大的範圍需要消耗的人力也是非常大的。
可以說陶飛這些天的收穫是最大的,可是他卻似乎有些沉默了,杜玉明走到他的身後,輕輕說道:“怎麼了?想你的那些女人了嗎?”
陶飛淡淡的一笑:“有點擔心被葬綠帽子的感覺!”
杜玉明撇了撇嘴道:“你因該感謝我當初沒有給你戴綠帽子如今你又離開了那麼長的時間,就應該有被戴綠帽子的覺悟!”
“沒事,大不了讓將他們都浸豬籠!”陶飛開玩笑似的說道。
“你啊!雖然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你是我見過的最不講理的傢伙!”
“講理?呵呵!如果講理能夠讓她們忠誠的話,我不介意跟她們講理,可事實上,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