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嘗試著打破這無言的曖昧……是的,這有些曖昧。一個男子緊緊抱著我的腰,臉深埋進我的衣服,好像在發洩壓抑了許久的悲哀。記得《五星物語》裡,普莉森。寇克斯博士曾這樣評價凱淵的FATIMA敖克索:讓男人趴在肩頭哭泣,已是可獨當一面的女人了。
……審視我自己,好像跟這個標準還有一定的距離,我哥哥都沒趴在我肩膀上哭過,曾經的男朋友也沒此“榮幸”……我,我,我心裡壓力過於沉重……
“黛玉。”他嗓音清晰地呼喚打斷我的胡思亂想。
“啊?!……”我脊背一凜。低頭迎上他那雙毫不剋制笑意的眼睛:“你的胸都被我摸過了,還會怕得發抖麼?”
我咬碎銀牙,一把推開他。
忘記了,神經病通常會有的症狀,就是喜怒無常。我一屁股坐下來,狠狠白了他一眼:“你完了。我鄭重告訴你……我要讓你變成吳孟達。”他的笑臉上擺著碩大的問號,我毫不理會地趴在桌子上,暗下決心一定要這麼辦。嗯,決不能放過他。他倒舒服地翹起二郎腿來,很無恥地揚著笑意道:“可是你硬要留我不走的。現在若要趕我,我可不肯。”恨得我直撓桌布:“你果然不是善類。”他聽了,倒不生氣,只冷傲地笑笑:“我最恨世間的偽君子。寧為真小人。”我瞥了他一眼。這人太不要臉,不能放縱,於是狠狠地頂了一句:“別抬舉自己了。真小人?你頂多能算個真小獸……”??咦,這句話怎麼好像有點古怪????…_…b不,一定是我多想了……
幸好他也沒聽出字兒悶兒,只撣撣衣衫下襬,突然問了個挨不著邊的問題:“千雪如何稱呼你?”
“呃?”我狐疑地抬頭,“林姑娘啊。幹什麼?”
他曳斜地望我:“今後我叫你黛玉。”
我噗哧一聲噴出笑來。他不解地瞄我:“做甚?”
“還做肝咧。”我笑意不住,“拜託,你也叫我林姑娘吧。千萬別叫黛玉……我會想笑。”
他蹙了眉,很乾脆的告訴我:“不行。”
我無奈的翻白眼:“能給我個理由嗎?”
他冷著臉回答:“我不願意。”
啊~~~~原諒我,我真的很想抽他。於是意味深長地道:
“你知道什麼叫找抽麼?”
他眼裡閃著疑問的光芒,看著我,求解。
我冷冷哼了聲,站起來走到門前。想到原版裡應該夭折在襁褓的他,不由得感嘆。隨揹著手幽幽地道:“我終於知道,什麼叫以絕後患了。”然後,重重地嘆了口氣。
他的疑問增幅,又不見我說明,只喃喃低道:“淨是說些雲山霧罩的話……”
我突然想起件事來,旋身問道:“既然你們‘門主’下了門禁,你怎麼還敢出來啊?”
他不屑地冷哼:“有何不敢。”
這倒是像他的回答。我吞了口水,湊過去道:“你剛才看了姒孃的屍首……有線索麼?”
他打量我,道:“你很關心麼?殺手的事?”
我點頭:“當然。”想了下,又道,“我現住在這個晚上‘鬧鬼’的地方,又給我撞個正著,怎麼能不……”話沒講完,只見他噙著淡淡的笑意,好像已瞭然我這番話是臨時編來敷衍他的……不由得住了嘴,心裡略有些發慌。他知道我說謊了??
他卻哼了聲笑,站起身來,拍我的肩道:“明日裡和千雪報備時,莫要如此自作聰明。”
看他平時神神叨叨的,沒想到原來……也精得冒油……
我啞口無言,茫然地望著他的背影,猶豫了下,還是問了:“你不懷疑我麼?我可……什麼都知道。”幽幽地望著他,心裡暗道:除了你的事……
他背對著我,還是那幅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