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沈綰珠,把她嚇得面如土色,分辨道:“孫女沒想害沈家,孫女就是看不慣她,看不慣她鎮日纏著王爺,做出醜事,還裝作玉潔冰清。”
“住口”沈老爺一聲怒喝。
老太太氣得手指著她道:“你看不慣她,你當王妃啊?你怎麼不當王妃?你怎麼就沒本事讓王爺寵你一個?我沈家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蠢貨。”
吳氏在旁,不陰不陽地道:“五姑娘,你心裡是個什麼打算,害你姐姐當不成王妃,這王妃位置,看來你有把握坐了,不然你也不會幹這損人不利己的缺德事。”
沈綰珠被老太太和太太的一番尖刻的話,羞臊得臉直紅到耳根,嘀咕道:“王妃我沒想”
沈老爺氣恨道:“你還有點姊妹情意嗎?你這還叫人嗎?說出去,妹妹謀害姐姐,讓人笑掉大牙。”
沈綰珠抬頭爭辯道:“女兒沒害她,是她自己做的醃膩勾當。”
沈老爺氣得上前一腳,把女兒踢倒地,還不解氣,又要朝她身上踹,張姨娘自堂下上來,一見,潑著命地跑到跟前,一下子跪倒,抱住沈老爺的腿,哭著央求道:“老爺,珠兒她知道錯了,老爺就原諒她這一回吧,她已經受了教訓,被王府退回來,這一生就完了。”
沈老爺甩開張姨娘,走回坐下,坐著直喘,氣得臉色鐵青,“你姐姐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有別人說的,沒你這親妹妹說的。”
吳氏看張姨娘來了,正中下懷,把事情往張姨娘身上引,“我說妹妹,你不用護著她,這小冤家膽子也太大了,心思太惡毒了,連她姐姐都敢害。”
沈老爺火氣沒地方出,看見張姨娘氣不打一處來,厲聲道:“女兒你是怎麼教養的?我聽說陷害三姑娘的丫鬟是你幫著找去的?你好大的膽子,你一個姨娘敢害主子姑娘,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張姨娘一看連她怪上,嚇得忙跪地叩頭,“老爺,婢妾勸姑娘來著,不信老爺問問姑娘,婢妾是不是苦勸說三姑娘和五姑娘是姊妹,一家人,比旁人親近。”
沈綰珠一看父親要降罪她姨娘,也顧不得自己,忙叩頭,“女兒一人做事,一人當,不干我姨娘的事,是我姨娘勸我,我沒聽她的,我姨娘勸不住,也是沒法子。”
吳氏陰陰地道:“勸不住,該來找老爺說,就任由著她做糊塗事,放任不管?”
沈老太太一聽,拍拍身旁的桌子,對沈老爺道:“都反了,你這屋裡,太沒規矩了。”
沈老爺面色陰沉,張姨娘可比她女兒精明,看老爺陰森森的臉,寒氣逼人,嚇得忙叩頭不止,直叩到額頭出血,苦苦哀求道:“求老爺看在寶兒的份上,繞了我們娘幾個,珠兒她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老爺念在她年輕一時糊塗,是打是罰,任憑老爺,只求老太太,老爺、太太消消氣。”
張姨娘口口聲聲提到寶兒,沈老爺心軟了下來,寶兒畢竟是他唯一的兒子,對張姨娘和女兒他可以心狠處置,可處置了張姨娘勢必影響寶兒,通房鳳兒雖已懷了身孕,是男是女還不好說,萬一是女兒,寶兒就是沈家三房唯一的男丁。
正當沈老爺躊躇,陳昇家的快步走進來,伏在太太吳氏耳邊說了幾句,吳氏臉色一變,“怎麼會出這樣的事?”
沈老爺正自鬧心,心煩地道:“什麼事,不能說,揹著人。”
吳氏點頭示意,陳昇家的瞅瞅地上跪著的張姨娘,面色有點尷尬,遮遮掩掩地說,“府裡庫房丟了東西?”
“庫房的東西怎麼丟的?”沈老爺責怪地看了一眼吳氏。
陳昇家的態度很不自然,又瞅了張姨娘一眼,期期艾艾的道:“太太命奴婢去找幾樣太太生日時,王爺賞賜的東西,說孝敬老太太,可是奴婢去找沒了兩樣。”
吳氏正色道;“沒好好找找,王爺賞的都是宮裡的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