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見過男人裸露的胸瞠,這對她來說實在是刺激太大了;她踟躅地裹足不前,呆立於原地,無措地直盯著腳下的鵝黃色地毯。
“過來!”他坐在床沿,朝她低沉地命令著。
褚靜彤猶豫了好半晌;心中充滿對新婚之夜的恐懼,但她最後還是緩步走到他面前。
杜庭淵靜靜地凝味著她瑩白羞怯的小臉,如扇的羽睫微微掀動著,在她粉嫩的小臉投下二道黑影;秀挺的俏鼻下,紅菱小嘴正無措地緊抿著。這副我見猶憐的楚楚神態輕易地搜獲他的心魂,他幾乎要認定她才是十多年前那個天真可人的小女孩。
驀地,他一把抱起她,將她平放於柔軟的大床上,隨即伸手摘下自己的眼鏡置於床頭櫃上。
褚靜彤震楞地屏著氣,凝望著他那張沒有眼鏡遮掩的臉龐;此刻的他,深幽的雙眸裡有著最激烈的火焰,平日裡所有的冷靜和優雅都已消失,他如同蓄勢待發的猛獸,正等待著擷取她的奉獻。
“我……”她心慌地低垂眉眼,不敢直視他欲穿透人心的炙熱眸光,“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她顫抖地低語。
“什麼事?”他仍然熱切地盯著她。
“我……”她咬咬唇,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她對夫妻之間親密行為的恐懼和慌亂,她習慣了一個人,縱然渴望被愛,但她沒有辦法馬上適應和另一個人如此親密地共枕,更何況他對她而言是全然陌生的。
支支吾吾了半晌,她辭不達意地呼儒道:“我們……能不能先分床睡,你就睡這張床,我可以睡沙發的。”
出乎意料地,杜庭淵並沒有生氣,只是柔聲地問:“為什麼?”一手極盡輕柔地抬起她細緻的下顎,讓她直視著他的臉。
褚靜彤怯怯地拂著他,下意識地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因為……因為我害怕,我已經習慣自己一個人睡,我怕…而且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杜庭淵按撩住因她無心的動作所挑起的慾望,溫柔地道:“這是很正常的,而且也是你必須適應的,你得習慣我的存在,我不認為逃避幾天對你會有幫助,事實上,我認為我們愈早開始愈能幫助你進入情況……”
話說到最後,已變成沙啞的低喃,望著她泛水光的粉嫩唇瓣,他忍不住俯下身攫住她柔軟的櫻唇。
“嗚……”褚靜彤心慌地瞠大眼眸,注視他霍然逼近的深峻五官,兩手無助地揪緊身下的床緞。
他舔吻著她的唇,緩慢地朝著她的口舌吞吐著灼熱的氣息,最後直探進她的檀口,汲取她的甜蜜。
她驚嚇地喘息,連忙閉上眼睛不敢看他,但閉上眼睛後,她的所有知覺卻更加敏感;令她感到意外的,她竟不討厭這後與唇親密接觸的感覺。
片刻後,他終於放開她的唇,精亮的黑眸一瞬也不瞞地盯著她,“你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呀,由此可見,你沒有自己提象中那麼的害怕。”話說至此,他略微停頓了一下,望著她因方才一吻而微顯蒙眈迷離的水眸,他的眼更趨黯沉,閃動著慾望的光亮。
“我不以為今天晚上我能忍得住不碰你!”他沙啞地低語。
褚靜彤教他那雙盛滿慾望的深速黑眸盯得全身發熱,“可是……可是我並不瞭解你呀!”她掙扎著,困難地擠出一句話來。
“你不必瞭解我,只要愛我就可以了。”杜庭淵急促又熱切地低語:“我說過,我要你全心全意、毫無保留的愛我!”
說話間,他的大手來到她睡衣的領口,迅速解開釦子並一把扯下她的睡衣。
霎時,一片柔膩雪白的肌膚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挑勾著他所剩無幾的自制力。
褚靜彤嚇得驚呼一聲.舉起雙手想遮掩自己裸露的身體,無奈杜庭淵的動作比她更快.緊緊壓制她的雙手置於她頭頂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