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進了醫院,他便頻頻出現,特別是動手術這段日子,起初小白領還十分感謝這位陳公子,但當所有來探望的人都以為這傢伙是黎家毛腳女婿的時候,黎諾便對此人生了厭煩,尤其是黎媽那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的模樣。
黎姑娘心裡憋屈,她還沒從初戀的情殤裡緩過神來,便被再戀了一回,別說她此刻沒有戀愛的心思,即便是有,陳夜凡同自己理想中的妖精也是相差甚遠根本不在考慮範圍之內,只不過她還摸不透眼下的情況是她家老佛爺剃頭擔子一頭熱還是這陳少爺也想來自討沒趣。若只是前者那倒好辦,若是後者她也只能快刀斬亂麻,將男人的念頭扼殺在搖籃中。
黎諾尋了個機會準備跟陳公子好好探討探討這個問題,可惜陳夜凡並不配合,不是裝傻衝愣就是敷衍了事,黎諾氣憤難當隨即從陳家妹子偷學了招“奪命追魂掐”來對付她親哥,陳大少受痛叫苦連連,偏這一幕又被恰巧路過的黎媽瞧見,只以為兩人打情罵俏,好事將近,直樂得合不攏嘴,“你們繼續,繼續,老人家我只是來打壺水的!”
黎姑娘被嘔得吐血三升,陳少爺藉此逃脫,自此黎老太太對兩人的事更為上心,阿彌陀佛,女兒終於肯回歸正途,是黎家的列祖列宗顯靈了。
黎媽一面欣慰,一面從各個方面考量起這個準女婿來。丈母孃首先考察地便是女婿的作風問題,畢竟醫院美女如雲,不說那些高學歷的女大夫,光是那些穿著制服的護士也夠誘惑人的,要是沒點定力的就如同把只耗子放進了米缸,雖然想把自己女兒早早地嫁出去以免夜長夢多,可她也不能將自個兒閨女往火坑裡推。
黎老太開始有意無意地同幾個年紀相仿的護工阿姨聊天,聊著聊著話題自然就落到了醫院的大夫、護士上。老太太扒起八卦來不動聲色,還別說真就讓她打聽到了一些眉目。
有人說陳大夫這個小夥真不錯,醫院上到八十歲的老太太,下到十八個月的小寶寶都喜歡他;有人說陳大夫這個人好是好,可在這家醫院幹了三、四年了從沒聽說他跟哪個大夫護士處物件,是不是小夥子有什麼難言之隱阿?那個說胡說八道什麼,陳大夫最近分明交上女朋友了還在我們醫院,不知道是病人還是家屬……
黎老太太心裡在吶喊,對啊對啊,他那個女朋友就是我女兒,我女兒!
“是阿,陳大夫可浪漫了,每天早上都會送一束鮮花給他的女朋友”……
“對我也看到過!”
“我也是!”……
一個人看到可能是眼花,當a、b、c都看到時這就是事實,聽到這兒黎老太太皺起了眉頭,因為記憶裡那個小夥子從來不曾送花給自己的女兒,每天一束那得是多深的情分啊?……
作者有話要說:砸吧砸吧讓磚頭來得更猛烈一些……
 ;。。。 ; ; 失戀就像是一場重感冒;它不似sars那般來勢洶洶;也沒有禽流感那樣氾濫的傳播力;它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即使不吃藥、不打針,只要多喝水;蓋條被子捂一晚上,第二天能起床就沒事了。
黎諾一直都是這樣想的;所以分手的第二天睜開眼睛她選擇了遺忘,斷絕一切與之有關的人或事;她忙碌於工作之中;下班便去醫院陪黎教授;手術的時間越來越近了;聽林一刀說那個人就快不行了;黎爸有救了,黎諾卻高興不起來,她幾次表示想要看看那個捐獻者都不能如願,也就絕了那份念想。
有人選擇遺忘痛苦,然而有的人卻選擇將痛苦刻入骨髓……
“為什麼要挑這個時候離開?”
“什麼叫這個時候?我只是有些累想休息一下而已,郝先生不會是連這點請求也不答應吧?當初我籤合同可沒說把命賣給你阿!”佘顏麗挑著眉頭看著面前滿臉怒意的男人,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