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竟然有一絲奇妙的愉悅感。
種種跡象表明,他中了春藥。
不對勁,他在長留山怎麼能中那種藥……
來不及思考怎麼一回事,燕琨玉直奔白雲殿,起初意識還算清晰。
後來面色赤紅,身體滾燙,像是要著火了一般,身上似乎有千百個蟲子在啃咬他。
他理智消失,眼前朦朦朧朧,身上某處癢得厲害,只想找個涼快東西解開衣裳貼上去。
他一路踉蹌回到了白雲殿,一把推開了臥房的門,正欲走進去,卻撞進一道軟牆中。
‘軟牆’冰涼,帶著好聞的香氣,燕琨玉想要控制自己,卻又無法抵制本能,只能任由自己軟倒在‘軟牆’上,又下意識要脫衣服。
“好熱,快幫幫我……”
九方渡看著懷中衣衫半解,露出白皙肩頭的燕琨玉,眸色晦暗卻直直看著……
“玉兒,你進錯臥房了。”
你敢?
“玉兒,你進錯臥房了。”
燕琨玉聞聲,雙目迷離仰頭看向九方渡,似乎難以辨別面前的人。
身體發熱發燙,只想跳入冷水中,將自己衣裳全脫個乾淨,裡裡外外全都浸透。
本能的求生欲暫時佔據了燕琨玉的理智。
他面色緋紅,手掌虛虛搭在九方渡的臂彎。
白日裡那拒人千里之外的人早就消失了,他踮了踮腳,小聲哼著:“要你幫我……”
九方渡一口牙快咬碎了,卻什麼都不敢做。
他的手放在燕琨玉的腰上,關上門後,才敢一點點收緊。
指尖陷入燕琨玉側腰的軟肉裡,想要再用力些,卻怕弄疼了懷裡的人。
懷裡的人柔軟得像是一朵雲,腦袋埋在他的胸口。
九方渡經驗不多,也只有三百年前與燕琨玉在一起的時候那一點還未積累起來的實踐經驗。
“要我幫你什麼?”九方渡心跳太快,他輕聲開口,哄孩子般。
燕琨玉不再說話,而是在九方渡的懷中不自在地扭動身體,衣衫已經半解。
九方渡呼吸一滯,他放在燕琨玉腰上的手掌再控制不住,逐漸向上,在燕琨玉的蝴蝶骨上描摹。
那人偏偏適時發出哼哼唧唧的哭腔。
他連忙停下,呼吸有些急促,暗啞道:“玉兒,別鬧了。”
“為什麼這麼難受,我呼吸不了……”身體滾燙的熱意漸漸消退,骨子裡又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啃噬他一般。
顯然不是普通的藥,燕琨玉現在的反應已經並非出於他的意願。
九方渡剛才被燕琨玉的反應衝昏頭腦,眼下反應過來,對方的臉色越發不正常。
他再沒了什麼旖旎心思,表情瞬間嚴肅,一把將人打橫抱起,越過屏風,將燕琨玉放在了床榻之上。
他將人剛放在床榻上,不等坐下,燕琨玉就勾著他的脖子纏上來,“別丟下我…”
九方渡一顆心軟得一塌糊塗,百鍊鋼都成了繞指柔。
“不會再丟下你了,再也不會。”
九方渡輕聲哄著人,坐在床沿,順勢將人抱在懷中,握住了手腕,眉頭卻越皺越深。
果真是中了毒,而且並非普通的藥。
是難尋的情花毒,結出來的果子可入藥,不過若是處理不當便會中春毒。
沒有解藥,只能找人解決,若是強忍體內經脈大亂,更有可能損傷真氣。
看來燕琨玉吃了自己煉製不當的丹藥中毒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九方渡抱著人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燕琨玉痛苦地抬手用力抓了抓身體,竟然要離開。
“去哪?”九方渡一把將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