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感覺竟也似痛非痛起來。
“不記得,那為什麼還要趕回去祭拜?你是在騙你自己還是在騙我?”耳旁聲音帶著幾分笑意,是南宮蒼敖挑眉相問,他並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
“我說騙你,你信不信?”君湛然也笑著回答。
轉頭,南宮蒼敖的手就在耳際,見他偏過頭來,那隻手的動作也沒停下,指腹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