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些不真實。
“BOSS,你為什麼會到這裡來,你為何不在現代好好活下去?”安氏哽咽道。
陵容小心的拍著安氏的背,寵溺道,“你道如何?還不是因為你莫名奇妙失蹤了,害得我也到了這個陌生的時代!”
安氏一聽,哭得更是傷心了,“都是我的一時任性,才讓BOSS來到這個不把女人看作人的時代,可是你為何知道了我的身份,卻不與我相認,直到如今方才說出來!”
陵容抬起頭,直直的看著垂帳上的紋樣,聲音有些飄渺不定,“我原是不想與你相認,若非你今日認出我來,我也許會守著這個秘密直到死去。當初,不與你相認,便是擔心你會怪責自己,於是便按下不說罷了!”
“可是,的確是我害的你!”安氏抬起頭,看著陵容急切道。
陵容低下頭,直視著她,伸手捂住她的嘴,湊到她耳邊小聲道,“我今生只是你的女兒,你也只能是我的母親,其他的話,不該說的還是不要說的好。”
安氏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聽到陵容這樣說,她也猜到了她的意思,只能按下心頭的愧疚,連連點頭。
安撫好了安氏,夜也有些深了,陵容不能留安氏與她同塌而眠,便勸著安氏回房休息了。
守著院子的侍衛見著安氏紅著眼圈出來,也只道是安氏與陵容母女情深罷了,再者這些事又不是第一次,也沒放在心上。
第二日一早,陵容便早早起來梳洗,戴著合乎品級分位的飾品,穿著繡紋精緻的綾羅綢緞,再踩上那七寸高的花盆底,這一番打扮之後,陵容便與其他滿洲貴女別無二樣,倒也很是端莊。
奴僕們在正堂點上了燈,照得屋裡很是亮堂。
安父和安氏端坐在正堂的主位之上,便等著陵容的到來。
安氏的眼圈有些青紫,看上去似乎是昨夜沒能安寢,安父倒也沒看出什麼倦怠之色,只是隱隱有些心不在焉罷了。
遠遠的聽著節奏柔婉的腳步聲往正堂走來,沒過多久便有丫鬟打著簾子,陵容一個躬身便邁步走了進來。
安氏看見她似乎有些激動,又礙著場面,只是握緊了捏著帕子的手,忍下不發話。
而安父只打陵容進屋,目光便一直放在了她的身上,眼中的神色更是驚疑不定。
陵容撫平了衣裳,緩緩的跪了下去,柔聲道,“陵容受父母養育之恩多年,今日卻要離開父母進宮去了,孩兒不期望父母能長命百歲,只希望你老二人,能安享晚年,不要再為世間瑣事操勞。”
安氏見她跪倒在面前之時,已經淚流滿面,此時聽到她這一番話更是悲痛欲絕。
安父少有哭泣,可是此時也因為陵容的話,哭得很是傷心。
侍候著的奴婢也只道是陵容要入宮,自幼養育著的父母不捨得女兒入宮,就不得一見罷了。
殊不知安氏哭得是前世自己的BOSS從未對人卑躬屈膝,今日卻對他們行此大禮,若是屈於禮節,那也就罷了,可是她是看出來的,陵容是真心跪下的。
若是往日,她尚未知道她的身份,那也就罷了,可是如今知道了,卻也怨恨當初自己的魯莽,害的陵容如今要如此作為。
安父哭得則是陵容的一番話,昨夜秦清從陵容閨房回來之後,便一直心不在焉,恍然間還露出一些悲痛之色,安父小心詢問方從安氏話語之中找到令她如此變化的原因。
驚是有的,只是他一直在想既然他們會穿越到這個時代,便也想過其他人也會穿越過來,只是未想到這個人便是他們的BOSS罷了。
聽到如此訊息,也只是唏噓罷了,再者感嘆一下BOSS的偽裝功力極佳。
可是見陵容如今便要入宮,還開口指點他們,他隱隱覺得心裡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