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愛情,是最難以自我診斷的一種疾患。”她真的患上這種疾病了麼?多麼繚亂而可怕的事實。
他放縱地頂了她一下,她倒抽一口涼氣,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指尖收緊,帶著恨意揪扯他的頭髮,四肢變得僵硬而冰冷。
“沫沫……我弄疼你了?”男人驟然停下,將她抱進懷裡,親吻著她的耳垂。炙熱的氣息在她臉頰旁擴散。
她捶打著他堅韌的後背,他並不阻攔。她停下,將頭靠在他的頸窩內無聲的哭泣起來。
“乖,再堅持一小會兒,就一小會兒。”他的聲音壓抑不住的興奮。
他讓她伏臥在自己胸口,像寵愛一個嬰兒,護住一個寶貝。溫暖的手掌一寸寸撫摸著她光裸的背脊,痴痴的一遍又一遍叫她的名字,不住地安慰她。“沫沫,我的沫沫,別害怕,放鬆點,這樣大家都舒服。”
她痛苦地推他,沒能推開。
他已進入關鍵時刻,不能容她逃脫。他任由她死死抓住自己的肩膀,任由她堅硬的指甲嵌入自己的皮肉裡,緊緊地摁住她。痛和快樂並存著的他誘哄的低喃:“沫沫,就快好了,給我……”
身體緊密摩擦帶來的細微聲響,淫靡而曖昧,彼此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對方身體上又反彈回來,交織在一起,再瀰漫開。小小的空間裡充斥著旺盛的荷爾蒙分泌出的神秘而誘人的氣息。
她被他廝磨得麻痺了神智,連疼痛也不再明顯,轉而引發一絲微妙的快意。她低吟一聲,急促地尋找他濡溼的吻。他迎合上去,撬開她的唇齒,含住她細軟的丁香小舌,一邊糾纏著,一邊嘆息著,怎的如此青澀,但總算熱烈許多。
突然,她聽到他說“哦,沫沫……你很棒!”她隨即感覺自己身體有異樣。
她驚恐地想:七年前,丁霂震也曾這樣對待過自己?
她忽而感覺絕望。她才二十歲,竟然再也無法擁有屬於自己的孩子了。
丁霂霆沒察覺她的異常,正微笑將自己抽離她的身體。“怎麼了,沫沫,打算付我多少小費?”
她按住澀痛的心口,茫然的看向一臉心滿意足的男人。他突然撲過來抱住她,“哇,如果沫沫有了寶寶,就留著吧。”
“你真的不介意我跟三哥……你……真可怕。” 拉過男人的襯衫裹住自己,她縮在沙發角落裡。她實在難以想象這個男人的心是什麼做的。他的“雄心壯志”非常人可比——追求一個跟自己哥哥有過關係而且生下孩子的女人,還這麼認真,這麼投入!倘若這一切只是在演戲,那他真是天下最可怕的男人。
丁霂霆沒聽明白她的意思,蹙眉,看了看自己身上。“沫沫,你飢渴多久了,竟然把我夾出血了。”他當然是在開玩笑,但當他看到沙發布墊上斑駁的血跡,笑不出來了。
他倏地跳起來,走到門口,看過去。地上,有星星點點的紅豔,一如破碎的紅梅,刺目驚心。
腳底癱軟,他扶住門框,心狂野的急跳。未曾染指過“良家婦女”的身體以及大腦都在向他徵詢一個非常可怕的資訊——他的沫沫是個處。女?
【親生骨肉(一)】
他緩緩轉身,看向沙發上那個異常乖巧的人兒,想起她初見自己時仇恨的目光,想起她身體被觸碰時強烈的反應。他想起了許多……
慾望釋放之後的歡欣和飄然風一般消散,心,開始沉甸甸的。
走過去,在她面前蹲下,拽開她遮掩身體的襯衫。美麗的曲線再次躍入他的眼簾。雖然她已經是他的人了,對他也主動服了軟,甚至主動示了好,他卻感覺她骨子裡依舊對自己存在敵意和抗拒。
她瑟縮著,扭過頭去。他從她逃避的眸子裡讀出淡淡的憂傷還有——疏離。
“沫沫……”他的腦子有些混亂,千頭萬緒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