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比他還忙,顧淮越蹙眉:“又有什麼事?”
明天一早就要出發,此刻他的神經已是高度緊張!
小馬錶情是驚訝的,連帶著說話也不利索了:“剛剛門崗打過來一個電話,說是有人要見您,可是沒有證件,門崗不給進,會不會,會不會是……”
話未說完,眼前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小馬硬生生將後頭的“嫂子”兩個字給吞了進去。
他想用百米衝刺的速度到門口,可是來來往往都是忙碌的兵,顧淮越只好剋制自己放緩速度,直到他看見那道靜靜執傘等在電子門外的身影,才全然不顧地走了過去。
可是依舊有沒眼力界兒的,剛調來沒多久就站崗的勤務營小兵還不認得面前這男人是誰,不過一看這軍銜叫首長準沒錯。
“首長,這位沒證件的女士想見參謀長,是不是給參謀長要個電話過來接人?”
“不用了。”他啞著聲音說著,視線牢牢地定在她的身上。
而嚴真也看見了他,握著傘的手在不由自主地顫抖。
士兵有些不解,而顧淮越用一個動作消除了他的不解。
他大步走過去,伸手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用力抱住——以一種快要捏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