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在銀壩子之外,其他一些二三流的角色我也記不清了……”
驚異的,苟圖昌道:
“銀壩子外哪一個大爺是怎麼擺乎他的?恰巧碰上了?”
十分扼要而簡單的將那位“馬大爺”與少女方櫻設計陷害的經過述說了一遍,紫千豪又談閒的道:
“他們用的手法相當高明,若非我察覺得快,並且及時運功相抵,恐怕已著了他們的道兒……”
苟圖昌觀目閃射著火焰般的煞光,他切著齒道:
“大哥,銀壩子可真叫心狠手辣,步步餡餅,重重迫害又加上喪盡天良,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我們如何還能容許他們生存?如何尚能和他們共同生活在一塊土地上?”
冷靜的,紫千豪道:
“這只是其中的一二件事罷了,你們還沒有看見對方以什麼樣的殘酷手段來殺害孝九他們三個人,在這裡,我不願詳細形容,自那時的剎那間開始,我已經告訴了自己,銀壩子不能再存在,要用鮮血洗淨他們的罪惡,以稜刃來斬掘他們生下的根,寸草皆不容留……”
苟圖昌用力點頭,目光巡視大廳中的各人,大夥兒也全忘了休息,都在傾聽他們的談話,這時,每個人也跟著點頭,一道道的目光噴著仇恨的怒火,露著狠酷的光芒,他們知道,就快到了,索債的時辰!
紫千豪又閉上眼睛默默養神,好一陣子,他才睜開眼來,嗯,廳中的孤竹壯士們卻是個個精神振奮,形色勇健,沒有絲毫疲倦之態,祁老六也已經轉了回來,正倚在大門邊作著深呼吸……
笑了笑,紫千豪道:
“怎麼?你們都不睏倦麼?”
白辮子洪超沙啞的道:
“想起那些深仇大恨,如天血債,就是睏倦,也不覺得……”
緩緩站起,紫千豪靜靜的道:
“說得好,現在,我們就開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講到這裡,他低沉的道:
“老苟、老六,你們過來。”
苟圖昌與祁老六快步靠近,紫千豪迅速的道:
“在我們發動反撲之後,最遲不得超過三柱香的時間,老苟的人馬便得出山,而老六,你帶著你的人現在即刻出發進入秘道,先行伏布在前山及幹澗左近,我們這邊一接刃,你的手下便馬上往裡衝,將他們夾在中間,給我狠砍狠殺,記著交待你的所屬,用遊斗門擊,切忌硬戰!”
祁老六忙道:
“我省得。”
停頓了一下,紫千豪道:
“你們還有什麼事麼?”
苟圖昌與祁老六齊齊搖頭,於是,紫千豪一揮手,深沉的道:
“那麼,你們可以去了,請自行珍重。”
這兩位鐵錚錚的漢子躬身道:
“大哥也是。”
於是,異常迅速的,大廳上的人影晃動著,白辮子洪超、毛和尚公孫壽二人緊跟著苟圖昌行了出去,剛走到門口,晤,一條巨大的人影已迎了上來,那巨人,原來即是前兩天在不屈堂二樓議事的那位形容猙獰而威武的仁兄,他的左膀子還染著血跡,一見到匆匆行出的苟圖昌,尚未及開口,苟圖昌已急促的道:
“奴雄,罕膘子和伍桐在前面麼?”
這位巨漢金奴雄有些迷茫的道:
“都在巡守著,二爺,你們去哪裡呀?”
苟圖昌一揮手朝石階下走去,邊道:
“等下你就會明白,現在少問……”
這時,祁老六與蘇家兄弟也出了廳門,他拉著金奴雄便走,一面低沉的道:
“小子,你跟我搭檔,咱們又有好久沒在一起耍子啦!
這位虎背熊腰的巨人急道:
“聽說大哥回來了,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