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般瑩潤;小嘴微張吐出細軟的呻吟。而男人伏在女人身上,肌肉緊繃,白皙的後背上全是細汗。他結實的臀部正一刻不停的大幅度衝刺,進入、抽出、再進入,深入淺出,粗壯的Rou棒在她|穴內不斷抽送。骨節分明的手指,深深印入她白嫩的面板。
“放鬆些,”白月啞聲命令,大掌摸上她Ru房,試圖轉移靜書注意力,讓她放鬆小|穴。
“啊──”靜書剛剛經歷過高潮的身體再也經不起一點刺激,小|穴痙攣般快速收縮,幾乎要把白月夾斷。
“蕩婦……想要、想要夾斷我麼,”白月舒爽的一個顫抖,頭皮麻得嗡嗡作響,“斷了,可就只能……只能用手指了……那你還能……還能……這麼爽麼……”說完,用力猛刺。靜書感覺自己子宮已經被他頂開,那個被迫開放的入口,正緊緊吮吸他Rou棒頂端。
“嗚嗚──”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侵犯,讓她終於不堪忍受的哭出聲來,那如小動物一般壓抑、哽咽的聲音,令白月不受控制的脹大──
“該死……”白月低聲咒罵,她的小|穴本就越收越緊,而自己還在這不停脹大,這還怎麼動作……
感受到體內那個龐然大物擴大的趨勢,靜書的淚水更加不受控制。她緊緊咬住自己下唇,嘴唇已經被自己咬得發白,飽滿的胸部急促起伏著,那雙滿是水汽、迷濛不堪的雙眼看向近在咫尺的白月。靜書想要責罵白月,怪他讓自己忍受這莫名其妙的一切,可腦子裡卻一句罵人的話也想不出來──
“……壞……壞人……”這就是她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語言。
什麼?聽見她的話,白月扯出一絲苦笑,妖冶的臉上佈滿無奈。原本嫵媚妖嬈的桃花眼,現在看來卻讓人覺得是那麼楚楚可憐。
“不想受傷的話,就閉上嘴。”白月靠近靜書那張不知是氣還是羞的紅臉,貼住她臉頰,嘴唇磨蹭她滾燙的耳珠,“說這種話,只會讓我更想操你。”她以為自己是在罵他麼?用那張滿是淚痕,隱忍剋制的臉說自己是壞人,他就會感受到她的憤怒了?她究竟是不懂還是傻,這麼做只會讓他更加興奮,更加暴虐,更加想要摧殘她──
妖姬白月6
靜書張張嘴,想要說點什麼狠話,可試了好幾次,卻還是什麼都沒說。一是腦子裡實在想不出什麼威脅人的話,二是她真的有些怕白月會發狂,會……會……弄傷自己……
小鼻子用力吸著氣,嘴巴緊緊合上。可那雙吐著淚珠的雙眼,依舊水汽迷濛,一串串晶瑩不斷滑落,留下交錯的痕跡,彷彿是淡色的傷痕。
白月被那些淚痕吸引,伸出舌頭,野獸般毫無章法的亂舔一氣,讓靜書委屈壓抑的臉上全是自己口水。他用舌尖頂頂她臉頰,柔軟的面板就聽話的微微凹陷,黏膩的銀線也隨著他的動作拉出、斷裂。
“哼,”白月惱火自己心臟狂跳的反應,他現在興奮得像個沒碰過女人的小毛頭,哪兒還有閱人無數的鎮定。明明也是女人,一個會買男人上自己的女人,為什麼……為什麼她就讓自己這麼亢奮,“這可是你自找的。”白月壓低聲音在靜書耳邊低語,說完,用力抽出被她緊緊吮吸住的棒棒,摩擦的快感甚至帶著疼痛,僅是這一下,就讓白月舒服的脊背發軟,他像是要證明什麼一般,大大掰開她的大腿,棒棒撞進她還來不及完全閉合的花|穴,快速衝刺起來。
她的花|穴太小,幾乎無法容納他脹大炙熱的棒棒,溼潤溫暖的內壁被他一次次的強行撕裂,哭泣般拼命吮吸、糾纏,讓白月舒服的大腦陣陣空白。他的粗長在她花|穴狠狠抽插,不復之前的技巧,每一次都全部抽出再沒根頂入,直到她子宮口,一股股蜜液隨著他們下體摩擦的動作而溢位繃直的|穴口,在靜書白嫩的大腿根部流淌──
“啊──啊──”靜書尖聲呻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