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已經麻木得分辨不出快感和疼痛。她只覺得自己在被人一次又一次的撞擊,甚至小腹都被他頂得微微隆起,那根巨物進出得越來越順利、越來越快速,幾乎要將她甩出去。可她的胳膊還環在他脖子,讓她希望自己被甩出去的願望落空,她只能留在白月身下,品嚐他帶給自己的疼痛與快感。
“不……不要……了……求求……你……”她無力的哀求,聲音如曬完太陽的貓兒般嬌弱綿軟,“好……大……”是的,白月的棒棒太大了,讓她無力招架。就像是硬要把過大的棍子塞進不合適的套子裡一般,雙方都很勉強。可靜書無法否認,這樣的勉強也帶來了滅頂的舒爽。
“嗯……”聽見她說自己“好大”,白月尾椎發麻,她到底是哪來的夫人,說她放蕩,臉上的神情卻又那麼純潔剋制;說她貞潔,有些言語和反應又是那麼淫蕩。白月真的搞不懂她,這樣矛盾的綜合,是為了榨乾自己麼?!
“再說!”白月的溫柔纏綿已經耗盡,只剩下無法平息的獸慾,他啞聲命令,盡全力頂她花心。
“啊──”這一下讓靜書徹底潰軍,所有的內臟都被他入侵到了般因快樂而顫抖,她四肢繃直,花|穴快速收縮。下體的反應像是要脫離自己掌控,讓她惶恐卻又暢快,“別……那麼深……裡面……裡面……疼……”
又是這種話!白月的雙眼閃現出妖異的光芒,這種哀求又放蕩的話讓他神經斷裂,化身為只知慾望的淫獸,他想要,想要,想要!
“真想操死你……”白月用魅惑的聲音說出令靜書驚恐的話,說完,他一口含住靜書嘴唇,用自己舌頭不厭其煩的舔著她,似乎想把她舔得融化再一口吞下。可靜書不是糕點,即使在他炙熱潮溼的口腔裡,她的嘴唇也不會融化。白月不甘心的收回舌頭,改用牙齒啃咬──
“唔唔──”他的狂亂讓靜書害怕自己真的會被吃掉。她掙紮、反抗,可出口的呻吟全都被嘴邊的男人貪婪的吞下,而自己胳膊還搭在他脖頸,雙腿也被他大大分開,一切掙紮都似調味劑般只增快感不減禁錮。
白月鬆開自己抓她大腿和撐床的雙手,讓自己身體緊緊壓住靜書的,讓她兩個豐滿的Ru房因為自己的擠壓而向兩邊溢位。飽滿腫脹的|乳肉從兩人緊貼的胸前擠出,細嫩的面板像要撐裂般幾近透明。白月雙手將她流出的|乳肉籠回來,向中間擠,將她兩枚紅豔挺立的|乳尖幾乎擠在一起,然後用自己堅硬的茱萸去磨蹭她飽脹的胸|乳。
“恩啊──”靜書柔軟的聲音如酥如麻,白月的|乳頭帶給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它們沒有舌頭溼滑,沒有嘴唇炙熱,可兩顆硬如石子的茱萸讓她不禁戰慄、收縮。他正用他男人的胸|乳照顧自己女人的胸|乳,這種事,從來沒有人對她做過……這樣的性感,不亞於棒棒抽插花|穴……
靜書沒有了禁錮的雙腿自然閉合,大腿貼上白月腰側。即使已經花蜜氾濫,撐破般的脹滿還是讓她不敢亂動,只是羽毛般若有若無的貼著他腰側的面板。花|穴也隨她腿部動作而向中間合攏少許──
“啊哈──”白月悶聲呻吟,剛剛略微放慢下來的臀部又不知疲憊的快速挺動起來。結實的臀部肌肉因男人的亢奮緊繃凹陷,伏在女人雙腿間前後移動,每一次進入都白隨著響亮的肉體拍打聲,而每一次撤出又會帶出粘稠的水聲──
“聽見了麼……靜書,你的小|穴正高興的嘩嘩流水呢,撲哧撲哧的想要把奴家吞進去──”白月鬆開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