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沒錢越想錢;越想錢越沒錢。就像你和我天天窮忙沒出個名堂。”
“沒錢也就算了,現在沒錢人也多,像咱們廠一千多職工誰家能有多少錢?關鍵是他媽的活得膩歪,四大膩歪知道嗎?請客沒人到,BB機沒人叫,媳婦不讓鬧, 要鬧還得戴上套。我他媽的現在還不如這樣,自己的老婆自己睡不上。”
“戴套就戴套,戴套不得病嘛。”
“呔!我有病呀?”
“其實羅哥,你不要吊死在一棵樹上,現在對婚姻有新說法,叫什麼來著:打破老婆終身制,實行小姨股份制,引入小姐競爭制,推廣情人合同制。”
“呔!那是貪官乾的。”
“報上說,有個貪官有20個情人,貪官就在情婦中組建了一支團隊,還用的是世界上最先進的管理手段管理情婦團隊。我日他媽。”
“那是用公款嫖風,你和我為吊命錢苦忙,找什麼情婦?唉——說逑了半天,都是做夢娶媳婦——欺負褲衩子。百姓們過日子嘛,就是吃吃喝喝,日日戳戳,現在可好,逑廠子弄得人吃不上的日不上,唉……就只好這樣糊里糊塗地混了。”
這天,和索四海一起被處理的吳忠義來找他倆,吳忠義現在鴻運房地產公司做了銷售業務主管,公司需要招幾名售房員,他想讓他倆去幹。他告訴他們其實在外面闖闖也不錯,廠裡要是早點處理他倒還好了,以前只知道守在廠裡傻幹,又沒有工資。到了外面頭腦活絡多了,他在房地產公司做幾天售房員就升成了業務主管,收入挺好。他倆一直以為吳忠義還在一家商場做保安,其實吳忠義在商場沒幹幾天就應聘了鴻運房地產公司的售房員。
羅金雄對索四海說你去幹吧,我就守這個小攤。吳忠義鼓動他,羅哥呀,現在都這麼說: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花中尋家;四等男人下班回家;五等男人妻不在家;六等男人無妻無家。 你看看你是幾等男人?別虧了自己。你這小攤有什麼守頭?到外面闖闖,有了錢自己也瀟灑。廠裡爛攤子,肯定是倒閉的下場,現在這社會倒閉企業的職工是窮人,倒閉企業的廠長是富人,錢往衣袋裡裝的是窮人,錢往皮箱裡裝的是富人。要錢的是窮人,躲債的富人。什麼錢都去掙的是窮人,什麼錢都敢花的是富人。掙錢養一個女人的是窮人,掙錢養多個女人的是富人。咱們都在廠裡待傻了,對外面的事什麼都不知道。
最後索四海到鴻運房地產公司幹去了。
第二部分——10
在摩托車被沒收後的一段時間裡,索四海又無聊起來,他常坐在羅金雄的小攤上聊起天來,見鋼絲頭精神煥發地出了廠門,他對羅金雄說:“我就想不通,尤芳瘦得一身肋巴條,也不知這個嫖客看上了那表子的什麼地方?整天樂此不彼地往廠裡跑。”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男人嘛,到嘴邊的肉還能不吃。尤芳套他的錢,他好尤芳的肉,各有所取。”想起尤芳身上的肉,索四海眼又泛起那天征服尤芳的情景來,復仇的火焰連同一種人性慾望又從心頭升起:“羅哥,這會我要上樓去。”
“又想拐了?”羅金雄說,“反正我總覺得自己廠子的人拐起來有點那個,不過那個婆娘也整天和別人拐著。”
當索四海又一次出現在尤芳的屋子時,尤芳笑嘻嘻地脫去上衣:“來呀嫖客,今天讓你驢日的好好玩。”索四海忙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後去拽尤芳的褲子。尤芳摸索出針織機用的一枚鉤針用力地戳進索四海的小腹大笑:“哈哈,你驢日的來吧。”
索四海絲毫想不到遇到了這樣的情況,豹子一般吼叫著從腹部拔出鉤針,用力壓倒尤芳,拿起鉤針在尤芳的蔭部狠狠鉤划著,一道又一道。鉤劃過的地方滲出血來,他還不解恨,又用力咬爛尤芳那板平的和男人相差無幾的|乳頭,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