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小腹走了……
提起褲子,尤芳直奔派出所,一進門就叫喊起來:“你們不管嗎?殺人了!”
小瞿領教過了她的厲害,見了尤芳也沒有搭腔,尤芳認出瞿吉明後大喊大叫:“你穿一身警皮是做樣子嗎?匪徒殺人了,你們不管嗎?”
尤芳鬧到所長的辦公室,撩起衣服、脫下褲子讓所長看。所長打發尤芳走後叫來了小瞿,聽了小瞿對尤芳這個人的彙報,所長說廠子不行了,什麼怪事都出,企業內部的事情派出所也無法解決,讓他找找雙蘭廠保衛科,勸尤芳搬出廠子。
小瞿再次來到廠子又一次領教了尤芳的潑勁。
自從尤芳到派出所報案後,就時時守在門房等派出所的人,見到小瞿邊大聲嚷嚷邊去就去扯索四海:“指望你們抓個壞人比懷個娃還慢, 這樣的辦事速度還不如回家和你老婆睡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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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芳邊喊邊認為索四海:“就是這個嫖客!快抓呀!”
瞿吉明剛進廠門就被尤芳的惡罵罵得來氣了,他沒好氣地說:“誰讓你硬往廠子裡住,你搶佔廠子的地盤,還偷公物,先把你抓起來差不多。”
“啊呸!”尤芳對著小瞿呸了聲!
小瞿也拍案而起:“你現在就搬出去!”
保衛科的人拉走了尤芳,老胡陪小瞿坐著門衛值班室,鋼絲頭進了廠門。
“看!這人就是那個潑婦勾引的野漢子,踏破了雙蘭的門。”
小瞿鼻中呼著粗氣:“你們的廠長真是軟弱,把這個不講理的潑婦放心搡了出去,怕什麼?現在人家天天鬧你,還往廠裡勾漢子。你們這個廠呀亂透了……”
鋼絲頭來得很勤,有一段時間鋼絲頭以雙蘭廠為家,天天住在這裡。鋼絲頭這次來並不知道這是他最後一次來廠裡。像往常一樣鋼絲頭迫不及待地鑽進被窩等尤芳上床,尤芳亮出血跡斑斑的身體:“日你媽的,你就知道日X,看看!”
鋼絲頭一看嚇了一跳:“哎喲,這是怎麼了?”
“你走後我讓人強Jian了。”
尤芳的潑勁他最瞭解,這個女人什麼事都敢做,什麼話都敢說,他早有領教。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交道,他早已看透尤芳是個什麼貨色。她不止一次地當面對他說:“我和你好就是為了你的錢。”在他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他給她花了錢,但這個女人修養太差,張口下流話讓他都難以忍受,他幾次目睹尤芳在廠裡大鬧,那天他就親耳聽到尤芳高聲對眾人說:“他驢日的要不捨得給我花錢,我直接給他老婆一個電話。我還要當他老婆的面和他睡覺。”
他在眾人哈哈笑聲中進了廠門,那次他萬分尷尬。一般人只能看到她有一張可人的臉和一副嬌小的身材,誰能想到這個穿戴打扮人摸人樣的女人長著一副險惡的心腸。自打那次以後,他把對尤芳的原有的一絲感情轉化成為一種肉體需要和生理功能需要。畢竟在她身發洩也是件快事,畢竟他給她花過不少錢,她能心安理得地享用他的錢,他也能拿她取樂,這種交換也算公平。所以當月月主動送來身體時,他心中暗暗高興:他賺了!他早就料到做事霸道的尤芳遲早要吃虧的。面對剛才她氣勢洶洶的樣子,他還不願意表現得幸災樂禍,他問:“這是怎麼搞的?你又惹誰了?”
尤芳潑婦般地點著他的鼻子叫道:“我惹誰了?你驢日的會不會說句人話,咋不說別人惹我了?”鋼絲頭被這劈頭蓋臉的臭罵罵得很是難堪,便冷言冷語地說:“你這麼兇誰敢惹你呀。”
他的話剛一出口就被尤芳火炮一樣擋了回來:“放你媽的屁,我咋兇了?你驢日的平時逑一脹就來找老孃,你管過我的死活嗎?”
“別說得那麼難聽嘛,我咋沒管你,錢也給著衣服也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