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腦教育是如何進行的,會超越後世的邪教嗎?好奇心驅使他有些希望明日早些到來。
雞叫兩遍,雲燁一騰身從炕上竄起來,伺候他的丫鬟準備好了洗臉水,磨好了牙棍,小碟子裡放一撮青鹽。暖暖的水敷在臉上說不出的舒服。奶奶很奇怪今天自己沒叫,雲燁自己就爬起來了,高興的給孫子準備好衣服,就說:“程家小公爺已經到了家裡,就在前廳等著你。”穿好衣服,當然是在奶奶的幫助下穿好的,話說雲燁現在也沒有弄明白唐朝到底是如何穿身上的,太複雜了,比如穿足衣就需要光腿進行,還的用繩子綁在大腿上,後世除了見老婆穿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沒見過男人有那麼麻煩的。更何況老婆穿的是各種絲襪,一套上就好,不像現在奶奶在雲燁腿上綁了半天才弄好。
程處默一臉的倦容靠在爐子邊上喝茶,昨晚回家受到他老孃的表彰。四更天就被弄起來連飯都沒給吃趕著去上學,還說要是學不好腿給你打折。可憐的娃,哥倆同病相憐一會就飽餐一頓一人帶一個護衛趕去皇宮。
皇宮門口掛著八隻碩大的牛皮燈籠照的地上一片雪白,早就有內侍來接哥倆,沒走金水橋,從一個黑的嚇人,也長的累人的小巷子裡穿過。在接過雲燁送上的兩銀餅子,內飾也開啟話匣子。原來這條道叫甬道,環繞整個皇宮,類似後世的環城路,只是這裡只環皇宮而已,自己上學的地方叫聽濤館,是天下大儒專門給皇子,皇女上課的地方。有時候陛下,皇后娘娘也會去聽幾節課,順便教導一下自己的子女。名字不好,叫什麼聽濤館有些像飯館的名字。嘴上雖然這樣嘀咕腳下卻不敢慢下來,沒聽見一聲悠揚的金鐘聲傳來,那就是上課的訊號。
晚了,在將要入門的時候一個三綹長鬚的老儒揹著手緩緩走來,不敢學後世擠進去,只好老老實實的躬身站在外面,等待老儒教訓。老儒倒是一位風趣的人拈著長鬚說:“老夫聞聽有十里迎師者,不想今日見到三丈迎師,實在是讓老夫心懷大慰,只是日後不得如此,若有再犯,戒尺十下,進去吧。”給老儒躬身一禮,哥倆快步進入教室。
李承乾早就坐在中間的一張明黃色的案几後衝他兩擠眉弄眼,找到兩個空位剛剛坐定。老儒就進了屋子,先輕咳一聲說:“今日你們有了兩位新的同窗,當互相友愛,位高者不得凌辱,勇力者不得持強,聰慧者不得狡獪,汝等可明白?”一屋子的男男女女恭聲應是。
“藍衣者是藍田侯雲燁吧,老夫早就聽說你是高人子弟,尤其擅長算學,能在算學一途折倒黃志恩也算是登堂入室了,卻不知在經學上汝知道多少?”
雲燁茫然的搖搖頭,鬼才知道什麼叫經學,算命的學問?還是女人學的玩意?
“咦?你竟然從未接觸過經學?哪你的課業到了幾何?”
雲燁依然搖頭,老子在大唐從來沒有上過學。
“司馬相如的《凡將篇》,史游的《急就篇》,李長《元尚篇》,揚雄的《訓纂篇》,賈紡的《遊喜篇》,張揖的《埤蒼》,蔡邕的《勸學》,《聖皇篇》、《黃初篇》、《女史篇》,班固的《太甲篇》、《在習篇》,崔瑗的《飛龍篇》,朱育的《幼學》,樊恭的《廣蒼》,陸機的《吳章》,周興嗣的《千字文》,束晰的《發矇記》,顧愷之的《敏蒙記》,以及《雜字指》和《俗語難字》這些啟蒙讀物可曾學過?”
一大串從沒有聽說過的書名在耳中嗡嗡作響,雲燁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他還是堅定的搖搖頭,表示不知。李承乾張大嘴巴,程處默眼睛瞪得溜圓,其他的小正太,小蘿莉看他就像在看一隻大猩猩。
“汝可識字?”老儒近前一步接著問。
雲燁點頭,老子當然識字。
“你可告訴老夫,你學的是什麼嗎?”沒起過蒙卻識字,老儒興趣大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