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小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都這樣了還能不輸?”
“你要不要跟我賭一把,賭注我不要別的,我就要你幾個月來找楊歡換得那壇酒,你幹不幹?”一說到賭,劉胖子的眼睛裡爆發出一陣光彩。
“你就那麼肯定?”李襄空還是有些不相信。
“你就說你賭不賭吧?”
“我去你的,你小子跟別人賭你什麼時候輸過?我才不跟你賭,你從哪兒看出來成歌不會輸的?”
“你沒看到,成歌就算在被打得如此慘的情況下,每次掙扎著起來的時候總要鎖定韓豐丘的位置嗎?你沒看到成歌在韓豐丘每一劍刺來的時候眼睛裡都會射出一線神采嗎?”
“就憑這?就憑這你就敢斷定成歌不會輸?”
“就憑這!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們來賭一把?”
“算了,你要是賭去跟別人賭吧,我才不上你的當。”
第十四劍劃過成歌的身體之後,成歌完全就成了一個血人,就好像是剛剛從血池中撈出來一樣。
李傾政、楊歡五人再也看不下去了,同時怒吼一聲,五個人同時躍起登上擂臺。
五個人如遭雷擊,同時噴出一口血跌下擂臺。
看著五人跌下去的身影,在場的很多人忽然明白了成歌為何會有如此不斐的修為,有如此天才又如此真心的一群兄弟在身邊,何愁大事不可期?
一直隱忍的成歌在此刻終於再也隱忍不下去了,將滿是傷口的身軀一震,無數的血點散落,一聲怒吼在山中乍起,響遏雲霄!
從開始被韓豐丘壓著打的時候成歌就沒有說過一句話,終於在此刻再次開口,聲音沙啞:“你要教我用劍?我有一劍,本來準備留著和嚴少卿決鬥的時候再用的,那就讓你來看看,看你怎麼教我!”
腳步虛浮的成歌看似沒有任何的靈力,在此刻竟然無視身上的傷口站直身體,在烈日下繃直成了一把劍!湛藍色的幽光再次從成歌右手的劍指中射出,幽藍色的劍光之中充斥著冰冷的殺意。
成歌右腳向前邁出一步,輕輕地用只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我有一劍,名劍四名屠龍!”
將劍從低垂緩緩的提起,身體猛然崩出一個弧度,從右下到左上一劍掠出,一道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匹練從成歌的劍上激射而出,直接跨過十數丈的距離斬向韓豐丘。
韓豐丘從成歌說出那句話之後就一直全神戒備著,對化絡境界的其他人無論怎麼掉以輕心都可以,但是唯獨不能對成歌掉以輕心。看著飛射而來的劍光,韓豐丘想要去躲開,但是彷彿是被定在當場,或者說無論怎麼移動這道匹練也似的劍光卻始終將自己鎖定,自己只能看著這劍光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砭骨的劍意在韓豐丘的感知中越來越近,甚至刺得韓豐丘一陣生疼,最後韓豐丘停下了徒勞的躲避,捏起手訣在身前築起了一道又一道的靈氣防護,一副如臨大敵的摸樣。
那劍氣在空間中劃過一道道的裂紋,空間也為之震動,壓迫的窒息讓韓豐丘幾乎喘不過氣來。根本想不到已經是強弩之末的成歌竟然還能發出如此狂暴的一招,有些暗暗後悔是不是將成歌逼得太狠了。
終於那一劍斬在了韓豐丘精心佈置的那一道道靈氣藩籬之上,幾乎沒有任何的懸念摧枯拉朽勢如破竹,如同利刃劃破窗戶紙一般輕鬆。
十八層靈氣藩籬在這一刻不費吹灰之力就被斬碎,劍勢幾乎沒有收到任何的影響,傾瀉著成歌的怒火一劍斬在韓豐丘的身上。
一道鮮血狂飆,灑落在半空中,韓豐丘被這一劍斬出數十丈的距離,飛過擂臺和人群重重地砸在地上,人事不省!
一劍竟然將歸脈境界韓豐丘差點力劈成兩半,簡直是恐怖!
一劍斬出之後的成歌似乎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