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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頭,企圖理清思路。你既然跟我提罪名法則,我便也提合理要求。只可惜這裡沒有律師可以求救,只能自己為自己辯護。

可是……又有什麼好辯護的?白晴虐夫,又與人私通,事實如此——我若現在說我不是白晴,可有人會信?

忽聽有人道:“你所犯之罪,人人皆知,何必訴主來見,只需認罪便可。”

我聽得出這是另一個人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微微尖厲,只怕是宮中太監。

“這位公公,既然我的罪名人人皆知,那還問我幹嘛?要不你直接拉我出去斬了得了……”我目光瞪了過去,雖然我明人暗,看不真切,但咱不能從氣勢上就輸了不是,何況,我篤定他們既然還肯來審我,也必不能隨隨便便就把我滅了口。

“好個刁蠻的惡婦,你真以為你犯下的滔天罪行旁人不知?咱們證據確鑿,豈容你抵賴……”果然是位公公,此時的聲音因為激動又尖厲不少,聽這口氣分明就是想致我於死地啊。

我不由冷笑:“既是證據確鑿,又何需偷偷摸摸、半路劫擄,既是罪名成立,又何需深更半夜,私設公堂。”

“朱白氏果然好伶俐的一張嘴。”先開始說話那人向前半步,示意舉燈之人將燈照在他身上,“本官大理寺卿段至清,受皇命之託前來審理你虐夫□一事。你所謂偷襲之事,非我屬下所為,不過剛好奉命前去鎖拿你的官差遇到半路劫殺你的一夥人,一番刀劍相交,對方不敵於是撤退,我方之人才得以順利拘捕於你。”

我怔了怔,大理寺卿……難怪此人說話有說不出的氣勢,如今燈火映在他臉上,竟也是一張端正威嚴的國字臉,不怒自威,彷彿有說不出的正義凜然、正氣逼人!

只是如今這朝中,可還有正義和正氣麼?若真有,朱離被人施毒陷害時他們幹嘛去了?真正的白晴虐夫偷情的時候他們幹嘛去了(直到這件事已經平靜了才想起來指控我)?太后指使人監視和逼供只為得到密旨時候他們又幹嘛去了?

“何況,這件事並非夫人所說的私設公堂,只是皇上下旨,事關皇家體面,因此不便公審。”那位段至清大人依舊緩緩開口。

真正的皇家體面早從太后那裡就丟盡了(我才不信姬暗河與白晴的苟且之事,太后能不知道),這會兒想起皇家體面來了?

不過從他剛剛的話裡,我大致也聽出了些意思。一來,半路偷襲劫殺我的,另有其人,而大理寺這邊不過是坐收了漁人之利而已(只是不知道原來的白晴還結過什麼江湖恩怨);二來,段至清一口一個“皇上下旨”,他既然敢如此言之鑿鑿,皇上肯定是知情的,那麼……難道真是皇上欲致我於死地,又是為什麼?

而他們所謂的拘捕於我的時間,剛好是在朱離不在我身邊入宮之時,只怕這種推測應該也不無道理。

一時間思緒如亂麻,理不清楚,我只覺得腦袋痛得厲害。我伸手偷偷掐了的大腿一下,才略微精神了點兒,向段至清道:“那麼大人如今來,是審訊,還是定罪?我是有自辯的機會,還是隻需簽字畫押?”

一旁的那位公公冷哼一聲,似乎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聽段至清沉聲道:“既然本官前來,自然是要問得清楚,斷不會草菅人命。不過此事必不能如夫人所願,開堂公審。”

誰說我想公審來著,就白晴所犯下的罪行,公審只會聽到千夫所指,順便讓人扔點臭雞蛋、爛西紅柿什麼的,絕沒好下場,我才沒那麼大膽量現眼呢。

不過聽段正清的話,果然好像清官一般。我點頭:“既然大人肯秉公執法,再好不過。我有兩個條件,一是要知道訴主是何人(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二是要當場聽證人所言(我倒想看看是誰那麼有正義感,肯出庭作證)。”

當然,眼前這種情況,我也想拖得一時是一時,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