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尤其是旁邊的河,我寧願守和它,也不想回去跟更多的人住一起,不用多,給我一百口人管理,足矣。”
“你留下,我們回去,你在當地用鹽僱傭一百人,三年後我來看你。”王鵑笑著對張小寶說。
“抬槓,我的意思是說發展,窩在山溝溝裡有什麼發展,指望一條布拉馬普特拉河?每年發水災就衝迷糊他們,更不用說如何利用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看,又要下雨了,天悶的厲害,他們居住在這裡是真正的看天吃飯,好不容易種連麥子,一場大雨下來,譁,衝沒了,誰管他?
換成外面不一樣啊,比如咱來的路上。有很大一片平原。河流沖積而成,這條河還不是很寬,水流不湍急,渡河時最深的地方才四米多。
找個山體比較穩固的地方蓋房子,然後養牛羊,還有豬跟家禽,比如說鴨子和鵝。在對面那群山上修梯田,種上麥子,下面沖積而成的地方種水稻。
在於河上擺木排,掛魚網,網到魚曬成魚乾,糧食儲存起來。比不挨著那條大河強?小日子過的多好?”
張小寶順著自己的想法說,覺得當地人不懂生活,更不會發家致富,把所有的優勢都拋開了,擠在那裡生活,現在那邊又不是戰略要地,何必呢。
王鵑聽著張小寶說,突然想起了三水縣。當初那裡可僅僅是個中等縣。小河沒有一直連到京城,家中的生活還算不錯。挨著山,又臨水。
當莊戶的日子比起京城的人來說差遠了,該利用的全沒利用,放在那裡浪費,不是當地人不想,而是不會,習慣了一種生活模式,想要去改變,需要拿出非常大的勇氣與魄力。
要不是自己和小寶,或許莊戶的日子依舊那般過著,三水縣還是原來的三水縣,又如何成為大唐第一縣?
“等以後吧。”王鵑聽到了外面的打雷聲,卻沒有任何的擔憂,紮營的時候已經考慮過這方面的情況,根本不會出現什麼危險,哪怕是大雨傾盆。
“等以後什麼?”張小寶開始往身上套外衣,白天的時候坐在車上,不累,晚上已經休息夠了,現在正好看看營地,尤其是小傢伙們,別一看到下大雨,興奮的跑出來。
王鵑跟著穿衣服,她現在穿的可不是正常這個時代的衣服,那種衣服費勁,現在流行的是用紐扣和鎖鏈的。
幾下子穿完,對張小寶說:“等以後咱佔了這個地方,你就可以把你的設想告訴過來的大唐人,讓他們來建設,還能修一個簡單的水壩。
指望當地人是不行的,他們哪會修壩,還是咱大唐人聰明,沒有水泥和鋼筋的時候就能修出來一個又一個的大壩,那運河什麼的,哪裡非得有專門的高標號水泥來加固?智慧啊。”
“就是,咱們多聰明,印度窮地方,發展了一千多年就打算跟咱們玩抗衡?累死他。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們笨,這才把很多咱們那裡消失的物種儲存了下來。
咱們的人太聰明瞭,動植物全不是咱的對手,今兒沒一種,明兒沒兩對兒,然後一說起什麼東西,就看人家孟加拉和印度,真說不上來究竟是對還是錯。”
張小寶確實是打心裡瞧不起這邊的人,感覺上沒什麼威脅,想欺負就欺負了。發展了那麼多年,中國自己都沒有地方了,印度還有大面積的空閒區域,而且人口也不少啊,怎麼擠的呢。
最有意思的是,身為一個佛教國家,竟然沒有自己的歷史記載,需要根據別人的記載來編寫歷史,這得多悲哀,尋常的文明做不出來。
想到歷史,張小寶忍不住笑。
王鵑看的莫名其妙,走出營帳的時候問:“很開心?”
“一般,小和尚過來的時候可是把人家辮得說不出話來,什麼大乘天了、解脫天了稱號全被人家給罩腦袋上,回頭寫個遊記,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