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機會,不可能出現二和一。除非是哥哥故事中的那種特殊搖法。
於是理論上押大的機率要大過押小的,可是、但是、但可是,莊家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在搖色子的時候,如果他的技術不錯,必然要加上他的人為因素。
你讓我怎麼算?我上哪知道莊家的心理傾向性?我剛才一直在觀察他。發現他的眼神永遠那麼淡漠,無論是賠多還是賺多,我絲毫察覺不出他的神情變化。”
小貝眨眨眼睛:“還是有個厲害的哥哥好,至少我們知道問題出在哪,原來是莊家的問題,他在跟咱們玩心理戰,我猜測,他也在計算,計算桌子一圈參與賭局的人的想法,計算各自衣著中表露的行業和相關的性格。
照此說來,我的兩文錢今天就拿不回來了?真是的,早知道不押了,唉,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
小貝繼續糾結於她輸掉的兩文錢。
“我來。”張強的眼睛眯眯,然後找個服務在賭坊的孩子,從其手中買來一個正常色子。
張強小手攥住色子來到桌子邊,拿出四文錢押在了小上面。
“買定離手,四五六,大,吃小賠大。”莊家拿起色盅,喊出聲。他沒喊通吃,說明這個臺子即使搖出一二三也不通賠。
張強不在乎,當莊家再一次搖完色子,他拿出自己買來的色子也隨手一扔,到桌面上是個四,於是他拿出來八文錢,押在了大上。
莊家開盅:“一三二,小,吃大賠小。”
張強的八文錢沒了,他繼續等莊家搖,色盅落下去,他拿出十六文錢,接著繼續搖他自己手中的色子,是個二,小,他就把十六文放在小上。
莊家開盅,張強再輸,運氣實在不好。
但是張強卻不放棄,連續地這麼做。
他押的錢就開始不一樣了,又幾次之後,他已經押到了四千零九十六文,有紙幣也有硬幣。
這錢不算少啊,很多人一個月的工錢也達不到如此程度,而前面莊家的額頭上也見汗了。
他已經看出來,押錢的孩子家中絕對不一般,根本不在乎錢,當然,自己的東家也未必怕他們家,但自己總不能每次都搖出來豹子吧?
如果真是那樣把把出豹子,孩子回家一說,自己三天之內的某個晚上就會被人拖到哪個僻靜處,然後或埋土、或沉江。
若不搖豹子,只好憑藉自己多年的眼力去猜測對方的性格和押色子時的選擇。
可問題是,對方的選擇是對方自己扔色子的大小,我他孃的能控制自己搖色子的大小,上哪去知道對方扔出來的是大還是小?
莊家哆嗦了,眼睛開始看別處,想找到跟孩子來的大人,只要找到就好辦,自己可以連續搖出小,哪怕運氣差點,相信也能輸一回,無非就是輸四文錢而已。
比如下一次的八千一百九十二文,輸掉之後,小孩子之前已經押輸了八千一百八十八文,總體上自己賠四文,就當和小孩子玩了。
不然的話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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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七章 同押為大黃金現
莊家掃過幾眼,發現跟著孩子的大人了,能確定的是四個,四個人面無表情,目光也根本不在一個地方停留,四個人分成幾個方向,來回觀察著。
很顯然,四個人是護衛,而且還是很負責的護衛。當他們所要保護的孩子輸掉四貫多錢的時候,他們依舊無動於衷,這說明他們也不在乎這點錢。
莊家心中發苦,賭坊敞門如嘴,吞四方來客,內設蜿蜒迴廊,圈八路財源。只要是進來的賭客,賭坊按規矩就可以吃下。
但卻無論什麼事情總有個例外,有的人的錢可以賺,有的人的錢不能賺,賭坊為什麼留有後門,按照風水說法是隻吃不吐,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