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話想走,從後門離開,別走前門。
同時也是說有進有出,進出之間是為活。那麼作為莊家必須懂得活,會看人,現在就需要妥協,不然留多少個門都活不下去。
莊家暗自盤算著,手上已經把色子和拿起來,動作很慢地一個接一個放進色盅,更之前不一樣,之前是色盅輕甩,三個色子就進去。
小貝也一直觀察莊家,眼下發現不對之處,小聲對小海說道:“哥,莊家好像慌啦,你看他的嘴角和眼睛,嘴角不自然地動兩下,眼睛上下亂掃。”
小海點頭:“這遍是店大欺客,客大欺店,小強嚇到他了,小強做的很對,充分地利用好自己的優勢。”
“啥優勢?”小貝問。
“有錢的優勢,小強其實是想幫你把輸掉的錢贏回來。再多贏兩文錢,讓大家高興高興。”小海解釋。
小貝迷糊起來:“怎……怎麼算的?把我的錢贏回來,然後再多得兩文,現在已經四千多文啊。”
“小強最開始押的是四文。然後每次翻倍,最後贏的話則是四文,如果是一貫,最後贏的便是一貫,一貫其實也沒多少錢,十次之後是一千零二十四貫,再十次不過是一百多萬貫,再十次就不行啦。十多億貫,咱家也拿不出來。”
小海說起簡單的數學根本不用停下來慢慢算,張口便來,這就是讓人不得不服的天分。
小貝似懂非懂地眨眼睛。反正她沒有筆的情況下算不出來,聽小海哥的沒錯。
想著家中的錢,小貝又說道:“哥哥現在根本沒考慮多賺錢的事情,派人從好遠好遠地方帶回來的東西,全部無償送到司農寺。讓他們培育,咱家的錢加起來有三億多貫了吧?
這還是每年拿出不少送到各個災區,其實我也覺得沒啥意思,三億貫是三千億文。咋花呀?無非是兩個花錢的地方,一個是工部研究所。另一個是災區,但咱不能盼著大唐受災吧?
咱們每年賺的錢怎麼花我現在還沒想明白。我是這樣打算的,跟哥哥姐姐商量商量,拿出個主意,讓工部有針對地出技術,我們用在大唐所有的學堂裡,哥,你覺得大家會支援不?”
小貝很擔心最後舉手表決的時候自己的提議得不到透過。
小海點頭:“應該沒問題,咱們同樣不需要很多錢,好的酒樓確實有一百多貫的一頓飯,但我們想吃好的何必去別人家的酒樓?那不是有錢,那是有病。咦?莊家作甚啊?”
兩個人聊好一會兒了,才發現莊家的動作很慢,先是慢慢裝色子,然後搖啊搖的,等著好不容易把色盅放到桌子上,現在又捂著肚子跑了。
“早飯沒吃好,壞肚子了?”小貝幫莊家想理由。
等再去看桌子上押的錢,明白過來,賊笑著說道:“估計色盅裡面的是大,小強現在壓的是大,但還有一個人居然壓了六十貫,他不想開。”
“不對,你看六十貫紙幣上面壓的是什麼?”小男眼睛尖,看到了壓在紙幣上的東西。
“是銅錢?中間沒孔哦,是銅墊兒?上面還有圖案,一個人的側臉,看著光澤好眼熟呢。”小貝伸個脖子瞧兩下,說道。
“當然眼熟,咱們平時自己玩撲克,用的籌碼就是一樣的東西,只不過比桌子上的薄一點而已。”小男說道。
“哦!曉得,金子呀,咱們的金子籌碼是哥哥專門讓人制作而成,一個是看上去舒服,摸著壓手,另一個是中醫的大夫說金子是藥,放在身邊寧心靜神,只是姐姐不承認,說那樣的話還不如放一堆磁鐵,有磁場效應。”
大男終於找到個說話的機會。
小貝發現事情變複雜了,進來的時候想著贏幾文錢過過癮,現在居然連金子也出現在眼前,金子不可以流通啊。
想著,小貝朝一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