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秦漫隨口說:“不小心傷到了。”眼波清冷的看了他一眼,坐下身:“你想說什麼?”
許多話在唇邊衝撞,一時間阮安南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不是個說話沒有邏輯的人,張口語無倫次更是少見。
“倍兒……我想說……不是,你可能不會相信,我做了個夢……沒想到你真的傷到了……”
秦漫操手看著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阮安南想跟她說一個夢,一個讓他喘息困難的夢,到現在他的心臟還是揪緊的。
“倍兒,我說出來你可能不會信,昨晚我似乎夢到你了,為了救我傷到了,沒想到……”
秦漫啞然失笑。半晌:“你在戲弄我麼?”
阮安南就來抓她的手:“倍兒,我說的是真的。”
秦漫眼疾手快的抽回:“你別碰我,我怕了你的女朋友。”
“溫嶠麼,我也沒想到她是那麼能無理取鬧的一個人。你別擔心,我正打算跟她分手,不會讓她再去找你的麻煩。”
秦漫乾脆說:“謝謝。”覺得再沒有坐下去的必要了,瞳內劃閃過滿意,站起身說:“我看你也沒什麼正事要說,先走了。”
阮安南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倍兒,你相信我,阮江州他不是真的喜歡你,他跟你在一起是有目地的,離他遠一點兒。”
秦漫好笑的看著他:“離他遠一點兒,跟你走近麼?阮安南,你的記憶力不該這麼差勁吧。你忘了是誰讓我變成一個大笑話,又是誰把我逼到跳樓自殺?”一把甩開他的手,一字一句的告訴他:“就算阮江州別有用心,他至少不會要人的命,哪個人不比你阮安南對我好?”
阮安南怔了下:“倍兒……”
秦漫告訴他:“失眠的時候好好想一想,想想你和溫嶠到底做了什麼讓人痛心疾首的事情,在我看來,你和溫嶠真的是天生一對。你們當時暗渡陳倉的時候怎麼不告訴我?我一早被你們噁心到,或許早就成全你們了呢。”
她看著阮安南慢慢放大的瞳孔和逐漸扭曲的表情,焦灼麼?當時是他痛下殺手,現在後悔了,被自己潛意識的情愫左右,無法脫身又怨得了誰?
秦漫揚長而去。
阮安南沉悶的坐回椅子上,轉首望向窗外,柔軟的一團光,中燒眼瞳,如火如荼,沒人知道他毀婚到底是為了什麼。
(057)從不懂他
臥室的窗簾拉著,阮江州一側臉頰隱在枕頭裡熟睡。眉目澄澈,面板白皙,即便睡著仍舊清貴不同常人。
秦漫坐在床邊看了一會兒,把他叫起來會怎樣?直接讓她滾出去,還是視而不見?
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貼著他躺下。阮江州沒有穿襪子,面板光滑,她用腳輕輕的蹭著很舒服。手臂也直接纏到他的腰上。
這樣的柔軟,再堅硬的怒火也該融化掉了。
阮江州當然被吵醒了,或許早就醒了。張開眼神色淡漠,不是特別精神,聲音還有點兒啞,話語辛辣:“看清楚我是誰,是不是上錯床了。”
秦漫也有一點兒惱火,忍著沒有一巴掌拍上去,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就來撕扯他的衣服:“是不是上錯了,試過不就知道了。”
何必來招惹他。
這一次阮江州的動作還是快於意識,已經伸手捧上她的臉,抓著她的雙手很用力,深長的吻住她。不知道是誰咬破了誰,腥鹹的血腥氣,唇齒都是又麻又痛。他的動作狠戾,近乎蹂躪。
眼睜睜的看著她像個發光體,將他身上的露珠蒸乾,再烘烤出。這是隻妖精……
尋覓若狂,每個細胞都有了星火的燎原之勢。
太刺激了,秦漫緊緊的咬著唇才抑制自己尖叫出聲。
很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