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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平靜下來,有神智不清的昏眩。

秦漫像個小孩子一樣趴在他的胸膛上,年輕男人結實緊緻的面板,和線條優美的下頜線,一切都沾染讓人口乾舌燥的魔力,沒辦法抗拒。

在他胸口上劃圈圈:“不生氣了?”

不問倒好,一下將人扔到一邊去,起身去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傳來,秦漫痛苦的盯著天花板,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

晚上兩個人一起散步,沒有人說話,地上影子交相錯落,時而重疊,時而分開。其實吃飯的時候也這樣,頭碰頭,卻埋頭吃自己的。秦漫沒想到他的脾氣這麼大,不管了,過來纏上他的手臂。

阮江州一揚手甩開了。

她又來,又被他甩出去……再抱上,阮江州將胳膊甩開的同時,連表情都開始不耐煩了。

清冷的眸子眯起來,冷冷道:“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有些事情是不能妥協的。”

月光下秦漫定定的看著他,沒有心灰意冷,只想嘆息。

轉身要走,被他從身後抱住,耳邊有聲音,很低:“這一次原諒你。”又說:“以後不要碰觸我的底線。”

秦漫想問,你的底線是什麼呢?阮安南麼?一句話沒說,還是轉身抱住他。想起一句唱詞,很突兀,我怕來不及,我要抱著你……

秦漫關機了,把電話扔給他。

“你假期結束的時候再還給我。”

阮江州淡淡的看了瞥了她一眼,拿起上樓。走出幾步又說:“那些舊CD不要動。”

秦漫轉身看他,他已經大步上樓了。

抱膝坐在地板上,其實很好奇,阮江州最防備的到底是什麼?

不是第一次入他的夢了,可是前兩次都不成功,並未窺探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由其又是在他睡熟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還是抑制不住心裡的雀雀欲試。

光影迷幻中,她像一條蛇一樣攀附著他,他的大手在做什麼?秦漫這樣看著都覺口乾舌燥,彷彿在她的身上點起火來,而他每一滴晶瑩的汗珠都垂落在她的身上……

大腦皮層相應部位的神精細胞興奮度過強,即便睡著了,卻得不到充分的抑制,繼續處於興奮的活動狀態……看來他對之前的運動很滿意。

秦漫身體軟弱的罵了一句:“下流。”夢裡還是這些東西。

拔雲見日一般抹去這些新經驗的夢,想看一看其他。

再度吃驚阮江州的防禦系統,即便是這種持續興奮的狀態下,依舊沒辦法攻克,看到的不過皮表,想再深入一分,那些強悍的夢域防禦者蠢蠢欲動。夢境中那些過往的零散的碎片被她急速拼接努力的想要看清楚,也僅能看到最潛意識的夢域,一個物體急速墜落,沒入亂草叢中,隱約是林東的樣子,那張經過高空撞擊,碎裂至無形的臉像一個扭曲的波斷一樣變化著的,模糊是兩個人的樣子……她想走近了看清楚,防禦者四面圍攻而至,頓時寸步難行。而夢外阮江州已經有了反應,這樣警覺,低沉的哼了一聲,俊眉蹙起,似乎這段影像的窺探讓他潛意識有了察覺,並且十分痛苦。

秦漫“呼啦”一下坐起身,側首,阮江州已經醒來了。

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一手按眉骨一手揉頸項。

秦漫穩了下神,問他:“怎麼了?做夢了?”

阮江州淡淡的“嗯”了聲,掀開被子下床。

“我去喝水,你要不要?”

秦漫重新躺下:“不要,謝謝。”

臥室內安靜下來,床頭燈開著,橙黃色的光,彷彿日影西斜。

想起那個雨夜他去方家找她,就說林東死了,伏在她的肩窩裡,傾盆大雨潑瓢潑而至,還是感覺到他哭了。當時就吃驚他的反應,這樣冷漠淡薄的人讓人感覺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