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他確實也在緊鑼密鼓張羅這事,但沈冬秋因為半夜喝大了,摸進嫂子屋裡,藉著酒勁,要睡嫂子,被沈冬春打了出來,自此名聲就臭了,外面的人視沈冬秋為色狼,其實這不是這個人真實寫照,但語言牆在你說我說中,不斷加高加厚,成了一堵擋在沈面前無法逾越的障礙,這就是人言可畏,大家活在一起,眾人對你的評價很重要,都是俗人,誰也不能免俗不是?”
梁修身手中的煙吸殘了,能扔未扔。
李金亮從衣袋裡掏出一包煙,是“玫瑰”煙,抽出兩支遞給梁修身。
“喲呵!檔次提高了?你說你又不抽菸,裝著幹什麼?寄動人?大可不必嘛,這勞東西,不抽也罷,純粹消耗品,我早就說戒了,可個人意志力不堅定,三天不抽,總覺得丟了魂似的,這種捲菸哪是我們這種人抽得起的?劉書記差不多,人家吃的是皇糧,咱不行,鄉間土著!”梁接一支,在桌面上爽幾下。
“我小孩舅子的,上幾天來,酒喝大了,忘了煙!”
“金亮呀,你心思縝密,你說說這個皮鞋主任……”
“梁書記是‘貧協’,不是皮鞋主任!”李金亮收了煙,糾正道,他從來都是不卑不亢。
“口誤! 口誤!你說說這個憑空而來的主任,會怎樣?”
“不好說,現在可能還沒什麼大作用,將來可不好說!”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