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落雨一樣,劈向大地,方圓達到數里,雖然密度達不到雨點程度,然而,被雷暴雲籠罩住,一般人只好祈禱上帝。
遠方的天空之中,雷暴雲似一匹脫韁的野馬一樣,急速奔湧而來,雖然柳致知並不懼怕雷暴,但木排上的人就難說了,只好露面了。
柳致知從樹冠間鑽出,一步之下,站在水面之上,抬腳向木排走去,波濤在他的腳下,好像就是平坦的大道,此時,肖也看到雷暴雲,他也現身,落在水面之上,一見柳致知,他臉變了,顯然此人跟了自己一路,自己卻不知道,他一聲冷哼,天空之中,一柱聖光而下,直接向柳致知頭上罩去。
柳致知眼一翻,也是一聲冷哼,聖光下沏,剛接近柳致知,忽然就無影無蹤,與此同時,在肖的頭上,空間之中,陡然現出聖光,肖也把手一招,聖光在離他的頭頂之上三尺的地方,散為白霧。
這一手,肖對柳致知實力已然瞭解,決不在他之下,他沒有把握取勝,他也不說話,直接往聖濟會的船走去,柳致知腳下看似不快,但二三步,就上了木排。
“是你!”餘忠認了出來,而雷暴卻如奔馬一樣,迅速靠近。(未完待續。。)
14。 比法力,何為神真意
看著遠方撲面而來的雷暴雲,餘忠剎那間明白了,柳致知為什麼會現身,不用說,自己一路走來,這個人應該就在身邊,但雷暴來到,他有什麼辦法可以避免?餘忠不由得陷入深深的懷疑之中。
柳致知向木排上人點點頭,抬頭看著雷暴雲,像奔馬一樣,聖濟會的木排之上,已籠罩上一層乳白的聖光,肖出手了,聖光將二隻木排籠罩在其內。不是他不照顧別人,南美洲的木排離他們還有一段距離,靠近華夏這邊。
柳致知沒有動,計算著雷暴的速度,一道閃電從空而落,在這一瞬間,河水陡然倒卷而上,水幕天華,一個水罩將四隻木排罩了起來,閃著藍光,如雨的雷電打在水幕上,水幕上的藍光波動著,水幕看起來很薄,但卻堅固無比。
四隻木排上的人,仰頭看著這一切,對自然之威感到驚心,更對這層水幕的堅固感到不可思議,柳致知淡淡站在那裡,身材並不高大,但在此刻,卻無形中顯得高大。
大約一頓飯的功夫,雷暴雲終於遠離了,柳致知這才將水幕天華撤去,眾人舒了一口氣,剛才雖在水幕保護下,但那數不清的閃電落在水幕上,眾人說不害怕那是假的,總擔心哪一刻水幕破裂,幸好,這樣的事並沒有發生。
柳致知看向那兩隻木排,聖光也撤去了,剛才在聖光的籠罩下,雷電也無法入內,此時雷電一過。肖也撤去的聖光。目光也看向這邊。
兩人目光一交鋒。空氣中光影微微一錯亂,隨即兩人便將目光移開,在雷暴來之前,兩人一次短暫的交手,便停下手,因為雷暴就要來了,現在,雷暴過去。兩人反而不敢輕舉妄動,此時交鋒,代表華夏方與歐洲方面的合作就此為止,兩人在表面上還是顧得上大局,暗地裡就難說了。
不直接交手,不代表就不比試,肖見到木排之上,有一位重傷員,笑了,隨手一揮。一道乳白光華照在身上,傷勢霍然而愈。本來發燒的身體,似乎甘霖滲入,立刻起身,向肖致謝,肖擺擺手,眼光的餘角看向柳致知。
柳致知知道他的意思,身邊幽藍光華起,四隻木排之上,小傷大傷,也霍然而愈,就是沒有傷的,精神為之一振,兩個人也比了一個平手,算起來,柳致知略勝一籌,他治療的範圍大,但木排之上,沒有人比聖濟會受的傷更重,所以基本上算是平手。
不等肖再出手,柳致知身邊靈光又亮,籠罩在四隻木排之上,猛然收縮,四隻木排和柳致知憑空消失,三十公里外河道之上,陡然一亮,緊接著出現了四隻木排,柳致知利用空間挪移之術,將四隻木排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