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上面的人,一瞬間挪移出去,這是一種遁術的運用。
在他的神念之中,感應著肖,看他如何動作,肖也感應著柳致知,見四隻木排憑空消失,將感應擴大,終於在三十公里外發現他們的蹤跡,他臉色一變,知道自己不如對方,但也不能示弱,天空之中,出現一柱聖光,籠罩在木排之上,聖光也隨之收縮,兩隻木排也消失在河面之上。
再出現之時,已是十公里之處,接著聖光又降,木排再次消失,如此幾番,出現在柳致知面前,柳致知心中明白了肖的實力,含笑看了他一眼,肖卻臉色冰冷,他們利用空間挪移,走的是直線距離,而在餘忠他們入雨林時,順河道走,那路途可就繞遠了,這三十公里,相當於他們二天的距離,當然,他們兩天之中,走過的路程遠超過這個數,怎奈大多數在兜圈子。
柳致知見肖臉色冰冷,也不說話,他這回不用挪移之術,亞馬遜雨林正發洪水,雨還在下著,他們已置身一個主航道上,遠處有船來到,柳致知腳下靈光一閃,波浪陡然悄悄湧動,很小,四隻木排陡然受到一股力,頓時回來,如同加了發動機,向下流奔騰而去。
肖一看柳致知的動作,無奈之下,兩隻木排尾部陡然泛起激流,也猛然加速,向前面四隻木排追去。
六隻木排上的眾人目瞪口呆,看著兩人鬥法,像做夢一樣,他們本來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今日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從雷暴開始,兩人體現出來的能力,就根本不像人類,隨後兩人居然挪移空間,而且還帶著自己一干人等,自己諸人只在恍惚之間,便眼前換了天地。
兩人並沒有注意眾人的表情,屹立在木排上,身上衣服在雨中,卻乾爽無比,渾身沒有一絲水漬,顯得分外顯眼,卻又顯得人與自然合為一體,兩人運用法力,柳致知以水行法術驅動四隻木排,如奔馬一樣向前行駛,而肖卻運用神術,化聖力於水中,推動著兩隻木排,比起一般快艇,速度只有更快。
兩人一站就是半天,六隻木排下去下去數百里,漸漸地船多了起來,來往的船隻在煙雨中看見這六隻木排如閃電般經過,感到很驚奇,又因為雨大,未能看清,便一見之下,拋在腦後。
到了第一座城市,已經洪水氾濫,但水並沒有進入城市,柳致知到此,已完成了任務,木排靠岸後,眾人找了家旅館,開始洗澡換衣服,柳致知和肖並沒有去洗澡,兩人在旅社旁邊的一個酒吧中,柳致知要了一杯酒,而肖卻只要了一杯水。
柳致知向肖舉杯示意:“我叫柳致知,閣下好身手,敢問大名?”當然是英語交流。
“威廉?肖,郇山隱修會修士。”肖回答到,他把聖的名省略到,那是基督教會給他的榮耀,沒有必要掛在嘴邊。
柳致知呡了一口酒,說到:“郇山隱修會,很著名一個組織,閣下在其中地位會很高吧?”
肖淡淡看了柳致知一眼,說:“我在會中很一般,不值得一提,倒是閣下,水平很高,對我們來說,你是異教,不知道是屬於什麼教派?”
“我沒有教派,屬於世間人,如果硬要劃分,大概可以歸入道教。”柳致知說到:“難道一定要加入教派?”
肖一怔,隨即明白過來:“你來自紅色華夏,我想起來了,華夏的人大多數沒有信仰,沒有信仰的人,就像迷途的羔羊。”
柳致知笑了,說:“華夏並不是沒有信仰,信仰很雜,有些人信基督,有些人通道,有些人信佛,還有些人信祖先,說什麼信仰也沒有的很少,再說,人一生在世,智者自適其心,信仰不過是找一個安慰。”
“真是可怕,你這段話完全是魔鬼的言論,不過,現代社會,宗教不代表一切,就是在西方,也非人人的信仰。”肖說到。
“魔鬼的言論?基督教的排外心理很重,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