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這般打打殺殺地衝進來。“她”可好嗎?不知道她的芳名,無從問起她的住所,更無法在此刻保護她。雖然明知道有一批屬下會保護不會武功的女眷,但他仍是放不下心,決定提早了結水芙蓉,以免擴大傷亡。
那女子的笑從不擴及眼睛,手上沒有兵器,卻笑得古怪,一樣赤手空拳地攻向魏武。
魏武沉著地接招,而她的招式卻招招狠毒,完全不像一般武學的打法。
“魏武,名不虛傳。”兩人過手數十招後,水芙蓉口中佩服地道。
“好說!”看來水芙蓉的功夫不弱,底子不差,魏武兀自評量著。
“接招了!”水芙蓉欣賞他的才華,發出暗器前給他警示了。
魏武眼尖地閃過她發出的暗器,蜻蜓點水地飛向她,誰知她連發幾支暗器,讓他根本無法逼近她的身旁。而魏武比較吃虧的是他手中沒有兵器,當下,他折了一枝樹枝借為劍使力,魏家劍法便出手了。
水芙蓉以暗器和流利的身手閃避他的招式,但顯得狼狽;而魏武卻是愈打愈順手,突然魏武眼前一黑,腳底有些不穩,他古怪地瞥著她,才發現她笑得深沉。
“你使毒!”該死!他太疏忽了!
“魏武呀魏武!你的警戒心太低了!我的毒不一定要使在手上或暗器上呀!”經她一提醒,他立即想到了。“你身上的香味是致毒之因!”“聰明!”只要魏武和自己過招,她便不怕他不上當。
“你……找死!”魏武一氣之下,提起身上僅有的最後一口氣,發出氣功直攻向她。
水芙蓉被他的氣功,震得退了好幾步,吐了一口血!她面色慘白,心忖:他真是可怕的人,中了她的毒,居然還有這麼大的力氣,望向一旁的戰局,她心知不妙,縱然派出的手下功大有一定的水準,但仍是節節敗退,她不猶豫地道:“退!”她一聲令下,黑衣人全放煙霧,撤退了。
江雲平趕了過來,發現魏武不對勁。“大哥,你怎麼了?
“他硬撐著身體道:”我中毒了,得快些解毒。“
“好。”扶起魏武的身子,江雲平指著兩個人交代著。“捉到的人,帶去審問,儘快問出主使者向我秉告!順便檢視我們傷亡的人,儘快請大夫來醫治。”
“是!”江雲平說完,以上等的輕功帶魏武回他的住所。
替大哥診視了一下,他發現大哥身上不只中了一種毒,而是兩種。但他不是大夫,他只知道其中一種是軟筋散,便拿了隨身的藥喂魏武吃下。
而後他皺眉看著袋中一堆的解毒丸,喃喃地道:“我這裡有一堆解毒的藥子,有位肚子、蛇毒、蟲毒的……等,但哪一顆才是可解另一種毒的呢?這可難倒我了。更何況我根本看不出另一種是什麼毒,要如何解呢?如果把全部的解毒丸讓大哥吞下,不知道有沒有效呢?”江雲平很慎重地考慮,但想想又打消主意,萬一把大哥毒死了,那怎麼辦?不成!
“雲平,另一種毒是哪一種?你知道了嗎?”魏武額頭有些發熱,身體開始變得虛弱。
“呃……大哥!那個毒呀……嘿!說實話,小弟對毒的瞭解,只會比你少,不會比你多,所以你可難倒我了。”江雲平苦哈哈地笑道。
“我剛開始就覺得她身上的味兒怪怪的,但沒注意,以為只是女娃兒塗的胭脂,沒想到是毒的一種,而另一種便是她衣上的毒粉。”
江雲平嘖嘖稱奇。“那女人也真奇怪,全身上下都弄毒,真是邪門!”
“儘快查出他們的下落,搞不好和上回京城的商行被砸有關!”樹大招風,魏武不是不明白,但若有人敢惹他,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
“嗯,這不無可能,時間上相距太近了,我會好好調查,現在重要的是怎麼解你身上的這個毒!”“找阿義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