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義是個大夫,向來府裡有傷都是由他處理。
“找他,算了吧!他也只能解解小毒而已,對於毒我都比他還了解呢!呀!有了!我有個人選。”
“誰?”
“大嫂。”魏武直瞪著他。
“她?你別開玩笑了!”
“誰在跟你開玩笑!你那個妻子,可是學過醫的,別小看她了。”江雲平沒好氣地開口。
“是嗎?”他根本不相信!
“我叫她來一趟。”江雲平如一陣風地衝出去,魏武身體尚未復原,也攔不住他,便由他去了。一個娘們會醫術,這他可是大大的懷疑了,突地心中一痛,他心知不妙,看來毒開始在他體內發作了。
唐棻在護衛的保衛下毫髮無傷,打鬥結束後,她幫忙阿義替受傷的人上藥,上到一半就被江雲平急急地拉走。
“作什麼?”“大哥中毒了。”唐棻停下腳步。“你是說魏武……他受傷了?”
“對!我和大哥都解不出來,阿義只會外傷,對於毒沒啥研究,我看只能把希望押在你身上。”他著急地道。
“他……還好吧!”“我不知道!我已幫他解了一個毒,但他身體現在很虛弱。”
“噢!”唐棻有些擔憂地跟上他的腳步。
沒半晌,她第一次踏進了江雲平的住處,不久,她在進門後便看到一個身影躺在床上,她有些遲疑地站在門口,卻沒有前進。
江雲平來到床旁,看到大哥的臉色愈來愈慘白,駭得連忙喊:“大嫂,快點呀!”“喔!”唐棻一步一步地踏過去,當江雲平退了一步好讓她診治時,唐棻視線本能地看向她丈夫的臉,這一看,她嚇得鬆掉手中的醫箱,一副不敢置信地瞪視著他。“是他!這怎麼可能?”
江雲平和魏武都被這個聲音嚇到,兩人同時回過頭看向她。
魏武卻是又驚又喜地看著她,“她”怎麼會來了呢?
唐棻一時情緒亂得很。“他”就是她的丈夫!怎麼會如此!江雲平有沒有弄錯了!
江雲平見魏武胸口痛得閉起雙眼,急得開口:“喂!你再這樣看下去,他就掛了!”
唐棻被他的話嚇得倒抽一口氣,直奔到床前,無暇顧及兩人之間的私事,立即替他把脈。
她一言不發卻直皺眉,令江雲平迫不及待地問:“如何,可不可以治?
“魏武有些頭昏眼花,而她堅定地回答道:”這種毒我沒解過……不過我會盡量的!“
“什麼!”江雲平快昏倒了。沒解過?
“我可以暫時制止他的毒發,不過我要知道他如何中毒的,有什麼症狀?”她一邊拿起一隻精緻的瓷瓶,倒了藥喂他吃下,一邊聽江雲平在一旁細訴事由。
“在身上和衣服下毒……”唐棻兀自思索著。
“她身上的味道混著玫瑰香……等,還有像是罌粟的味道……”魏武講完就昏過去了。
“呀!有了!”唐棻從他的話中突然有了靈感,她知道怎麼解了,她拿起藥針往他身上扎,一旁的江雲平卻慌張地走來走去,而時間只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陽光灑進房內,忙了一個晚上的唐棻見魏武額上的燒退了,累倒在床旁,而江雲平早被她趕出門休息了,省得他在一旁一直煩她。
魏武睜開沉重的眼皮,發現自己全身無力,起不了身,也下不了床。
望向一旁,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正趴在床邊,他費力地伸手碰她,唐棻立即清醒。
望著他憔悴的雙睜,她二話不說地伸向他的額,感覺燒真的退了才鬆了口氣。“你還好吧?”
“我……不怎麼好,我覺得自己很虛弱……”
“你的毒解了,休息三、四天就會恢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