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完飯,沒想她和秦天朗住同一家旅館。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聊天,談得很嗨,沒想到會和她有這麼多共同話題。
“秦天朗,我發覺你很老實。我讓你請我吃飯只是句玩笑話,沒想到你還來真的,你同學讓你請他吃松露這麼貴的東西,你居然還是照辦,你難道都不會拒絕別人?”梁希靜問道。
“我口拙嘛,哪比得上你那麼圓滑。”
到了旅館,秦天朗跑來串門。“靜姐,這幅畫你要不要留著?畢竟是你的作品嘛。”
梁希靜拿起一看,這是他和秦天朗PK的時候給他畫的肖像。“好吧,我收著,算個紀念。”
天朗笑了笑:“靜姐,你今天和我PK的時候沒在狀態哦。”
“你什麼意思?”
秦天朗指著自己的肖像:“我的胸肌沒這麼大。”
原來如此,畫秦天朗的時候由於是默寫,無意間想到了江龍,才下意識地畫了個這麼強壯的肌肉。
看來自己還是沒走出陰影。
“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可以大膽向我傾訴,也許我能幫到你也說不定。”無限善意從天朗的眼中散發出來。
從剛才回旅館的時候,兩個人就發現彼此之間很談得來,梁希靜思考了一番,這小子一副快樂使者的樣子,也許是個值得傾訴的物件。
“我失戀了。”雖然韓江龍沒有接受他的告白,但卻和她相互喜歡了一段時間,說失戀倒也說得過去,但卻是失戀中最苦痛的那種——喪偶。
秦天朗淡然地笑了笑:“同是天涯失戀人。”
“你也失戀了?”
“嗯……這個……三年前失的。”秦天朗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
“呵呵,那照你這麼說,我也可以當你的傾訴物件哦。”
兩個人坐在樓下大廳裡,梁希靜講起了他和江龍那段悲慘的往事。只說了江龍英勇犧牲的事,倒也沒提起夏湘雲和葉小薇她們姐妹倆。
果然,一個人悶著頭旅遊是沒用的,還是要遇到一個心靈之友才能將那些讓人哭的事情笑著說出來。
聽了梁希靜的回憶。秦天朗站直了身子:“我帶你去看一個地方。”
秦天朗把她帶到了一個帶院子房子面前,透過柵欄可以看到裡面的花朵。
“曇花?”
“嗯,這兒的以前的主人認為曇花都是晚上最安靜的時候開放,所以叫它靜香。”秦天朗解釋道。
靜香?梁希靜很想給他兩巴掌,這是在挑逗嗎?
秦天朗其實沒有那個意思,也沒那膽,只是說了點歷史。
“這兒以前的主人是個法籍英國人,而且還是個女詩人。她男朋友去世後,他回英國去了,然後在這兒留下了一句詩,你來看看吧,看看人家是多麼想得開。”
詩歌被刻在門上
Time is uninhibited wind, who don't care rainbow is stable beaut。you Attracted by scenery ,scenery don't belong to you yet, say goodbye and leave your past; give the waiting pupil to the boy who is right。
梁希靜根本就看不懂,以前上高中的時候要是不在英語課上睡覺,現在估計還是認識一些,看著英文腦袋就暈。
“我英語不好,看不懂。”
“我來翻譯給你聽吧。”秦天朗沒有逐個翻譯,但沒有改變作者的願意,不過藉著十二級漢語的文學水平,翻譯得有板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