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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是不羈的風,不奉陪原地不動的美麗彩虹,在不屬於自己的美景中,唱笑忘歌將曾經遣送,為對的男孩留下等待的瞳孔。”
“我書讀得少,你別騙我。”
她聽懂了,是叫她忘掉過去,從新開始,回憶很重,但不能成為包袱。對的人總會出現,不要因為江龍就停滯不前。
“我知道了,謝謝你幫我解開心結,不過你的英文不錯啊。”同是學美術的,憑什麼他的英語這麼好,這不公平。
“呵呵,其實我以前有點瘸,為了醫腿,我在加拿大住過一段時間,那裡的官方語是英語和法語,所以英語和法語都還好。”
梁希靜肅然起敬,真是多才多藝的少年啊。
可是自己還沒完全從韓江龍的陰影中走出來,她拿出一支菸正準備抽,可還沒點燃就被秦天朗沒收了。
“如果你繼續抽菸,那個MRright看到了會嫌棄你的。”
“哦……”梁希靜把整包煙都摔進了垃圾桶裡。
她想到了韓江龍的遺言:“你是我喜歡過且唯一喜歡的的女人,自此以後,你要好好地活著,不用對我太過留戀,我期待上天給我一個更適合你的男人,不必像我這樣健壯,儒雅就好。不必像我這樣善於隱瞞,老實的男孩才最適合你。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未來的老公是能讓你戒菸的那個人。珍重。”
回到酒店,秦天朗正想關門的時候,梁希靜突然說道:“天朗,你很老實,也很善解人意,而且才貌雙全,脾氣又好。等我走出了韓江龍的陰影,戒掉了煙,你來當我的MR。right如何?”
“靜姐,你又逗我。”說罷,秦天朗關上了門,她是真的以為梁希靜在開玩笑。
梁希靜其實是認真的。
歲月是不羈的風,不奉陪原地不動的彩虹,在不屬於自己的美景中,唱笑忘歌將曾經遣送,為對的人留下等待的瞳孔。
是啊,聽了這首詩,感覺自己已經解脫了。
第二天早上,梁希靜起來的很晚,拉開窗簾又看到了那些寫生的同學,但秦天朗似乎沒和他們一起。
他一個人坐在花田旁的小丘上揮舞著鉛筆,今天他沒有畫油畫,而是在整理一副素描。
“秦天朗,看來你就是江龍安排給我的替補天使嗎?”
“秦天朗,姐我昨天晚上沒和你開玩笑,現在讓我偷窺一下你。”她拿出了照相機,把焦距調大,秦天朗的帥臉映入眼中。
秦天朗的椅子突然散架了,梁希靜一邊看一邊捂著肚子笑。
咦,他在畫什麼呢?
梁希靜擺正照相機,把焦距調到最大。
秦天朗畫的是副人物素描,不過畫上這人兒怎麼越來越熟悉。
梁希靜看到了畫上那人,不是葉小薇就是夏湘雲。經過細緻的觀察,畫上那人沒戴圓框眼鏡,也沒有嬰兒肥,是夏湘雲!
“我去!難道天朗就是小云的前男友?我弟弟的情敵?”
梁希靜邁著長腿跑下樓去了,一邊跑還一邊唸叨:“風臨,姐姐一定要助你一臂之力。”她走到畫架前的時候,秦天朗已經沒了蹤影,估計是去買凳子去了。
“天朗啊,這麼好的一個人,為毛要打我弟妹的注意呢?”梁希靜拿起鉛筆在夏湘雲的肖像上亂改。
這裡鋮一下,那兒擦一下,音速派線,光速收工。
秦天朗端著心凳子來了。剛走到畫面前,啞口無言。那副畫上的夏湘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門捷列夫大鬍子。
“你幹嘛改我畫?”
梁希靜揹著手望向斜上方四十五度:“沒有啊,我來的時候就是門捷列夫。門捷列夫多偉岸啊,化學界大神。”
要不說秦天朗脾氣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