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擔心畫框損壞?”
在識貨人眼裡,或許畫更珍貴,但凡夫俗子說不定會覺得外面的玻璃畫框更值錢。
就好比,每天都有不少顧客去食之禪都是為了去欣賞玻璃窗的。
祁秋年:“等我城外的工廠開起來,玻璃可就不值錢了。”
他會造玻璃,晏雲澈似乎也並不奇怪,只道:“京城裡的琉璃閣,背後之人也是晏雲耀。”
祁秋年愣了一下,兩輩子了,他還真不知道琉璃閣是晏雲耀那個狗東西的產業。
晏雲澈解釋,“尋常明面上的生意不算出格,但琉璃生意不同,通常一盞琉璃杯都能賣出天價。”
祁秋年懂了。
這種太過於暴利的行業,不適合皇子搬到明面上來做,只能暗中撈錢。
之前的赫家冰鋪子雖然也是暴利行業,但概念上還是不同的,那雖然跟三皇子有關,但名義上卻是赫家旁支的生意。
祁秋年若有所思,“放心,我有辦法應對。”
琉璃和玻璃,本質上也算同一個東西。
他之前想的是做低端生意,最好是全民都能用上,也沒想過跟其他琉璃商人正面剛,覺得沒必要把人都得罪死了。
但是現在知道京城的琉璃閣是晏雲耀那個狗東西的產業,他就有了新想法。
先不急,廠子都還沒完全竣工呢,正式要做生意,還得有一段時間。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去食之禪,把佛子大人的畫給掛上去,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跟顧客們炫耀了。
都不說晏雲澈的畫到底畫得如何,就憑他這身份,想求畫的人都不知凡幾。
“佛子大人要跟我一起去嗎?”
“去走走吧。”晏雲澈沒拒絕,“正好去嚐嚐食之禪這兩日上新的菜品。”
食之禪基本上保持十天左右就要上一道新的菜品,雖然原食材還是那些,但烹飪方式不同,就會有不同的碰撞。
現如今,祁秋年也在琢磨,要趕緊把自己帶過來的種子都培育出來,才能保證食客們的新鮮感。
馬車在食之禪門口停下,祁秋年剛下車,就見到食之禪門口停滿了馬車。
喲,這天氣越來越冷,下雪也沒減少食客們的熱情。
從賬單上看,這段時間的生意還比之前好了不少,想來,也是因為冬季缺乏蔬菜。
走進大門,不停的有人跟他們打招呼,一個是新鮮熱乎的縣侯,一個又是佛子。
他們的身份太好認了。
祁秋年拱手:“大家也不用這麼客氣,吃好喝好,本侯今天也是來轉轉,順便掛一幅畫。”
掛一幅畫,顧客們都沒多大的興趣,畢竟食之禪裡面好多畫,畫得都跟真的似的。
可是當祁秋年把裱好的畫框搬出來,還是震驚了在場所有的賓客。
“這,這畫的是食之禪,天吶。”
“你們看,落款是悟心大師,佛子大人居然送畫了。”
“兩人的關係還真是很好啊。”
“能理解嘛,小侯爺為人真誠熱情又善良,佛子大人慈悲為懷,兩人能成知交好友,也正常。”
……
祁秋年炫耀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