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如今糖霜市場價的一半。”
“這?”有商戶老闆不解,直接就問出來了,“這做生意,自然是要賺錢盈利的,這白砂糖,如今是市場上的獨一份……”
加一倍的價格還差不多,怎麼反而還要降價至少一半呢。
這是什麼道理?
有的商戶老闆想到小侯爺之前將紙張的價格拉到歷史最低,又將書本的價格壓了下來,從前不太懂,現在卻是理解了祁秋年的用意。
有人當即表示自己的誠意。
“侯爺,我龐家願以糖霜價格的四成售賣。”龐老闆挺著將軍肚,“不知侯爺這配方作價幾何?成本又是多少?”
都說了是獨一份,能拿到配方,即便是降價銷售,自然也能賺錢,至少看賺多賺少了。
有人直呼這龐老闆奸詐,他們都還在考慮呢,這龐老闆都直接亮底牌了。
這要他們還怎麼說?要賣價高於龐老闆,那是不是就顯得他們的誠意不足了?
祁秋年帶著笑意,“諸位老闆,你們也先別急,這白砂糖的配方,成本大約是紅糖的15倍左右。”
他說得還是比較保守的了。
祁秋年的話音剛落,全場再次譁然。
糖霜之所以那麼貴,是因為成本太高,一百斤的紅糖,那未必能熬煮出一斤合格的糖霜,多是次等的略微泛黃的糖霜,賣不到雪白糖霜的價格。
但是這白砂糖,與糖霜一樣潔白無瑕,居然成本只有紅糖的一點五倍左右,可是卻能賣到糖霜的一半的價錢。
這簡直是一本萬利的暴利行業啊。
哪怕是最開始只想做批發的商戶,也都動了自己的心思。有那麼高的利潤,單獨開一條生產作坊,又有何妨了?
誰會嫌棄錢賺得多呢?
反正糖這種東西,永遠是不愁賣不掉的。
個個都七嘴八舌地圍過來,問祁秋年。
“這白砂糖的配方到底是怎麼賣的?”
“侯爺,您就別賣關子了。”
“是啊是啊,我等還有些家底兒,侯爺但說無妨。”
祁秋年笑呵呵的,“這配方的價格,我說了不算,由諸位說了算,剛才大家也都聽見了,本侯與龔大人說的話,如今工部要修路,要推廣曲轅犁,要推廣水力紡織機等等,缺錢著呢。所以這白砂糖的配方,要大家需要大家一起來競標了。”
競標,商戶老闆們細細琢磨了一下這個詞彙。
“不過大家也注意了,今日這白砂糖的配方,本侯也只會賣給二十位老闆,並且三年之內,不會再多賣,也就是說,在座的諸位老闆,只有二十位能夠得到這白砂糖的配方,本侯也不多說廢話了,你們將自己能夠接受的買這個配方的價格給寫下來,最後選取出價最高的二十位。”
一番話下來,在場的老闆們神色各異。
祁秋年繼續道:“不過無論大家出價多少,最後本侯只抽取其中的兩成,其他的全部充入國庫,給工部用於修繕推廣自用。”
頓了頓,他狐狸眼帶著狡黠的笑意,“當然了,諸位,這也算是做好事,本侯也會想辦法去陛下那裡,為諸位求一個恩典。”
他說到這兒,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若是陛下公務繁忙,本侯即便是去勤政殿面前撒潑打滾,也得會為諸位將那牌匾給求過來。”
在場老闆們的心思百轉千回,剛才小侯爺也沒避著,明說了想要給戶部撈錢,但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撈法?
敢情是這樣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都要買白砂糖的配方,無非是多出一點錢的問題。
陛下欽賜的牌匾,那可不是用錢來衡量的。
他們想這個問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