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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想到如果哪天陛下的欽賜牌匾爛大街了,還剩多少價值。

咳咳,奸商嘴臉的祁秋年也不準備多說,反正至少現在這牌匾的含金量還是很足的。

他清了清嗓子,“諸位面前都有筆墨,可以考慮好之後,將自己的意向價格寫在紙上,然後交與店小二。至於糖霜的批發,本侯這裡目前只有不到萬斤,還得留給自用,這價格嘛,咱們晚一點再說,先一件事一件事的來辦。”

商戶老闆們拱手抱了抱拳,“侯爺說的極是,我等就先再討論討論。”

祁秋年微微頷首,“不急。”

然後走到一旁找工部尚書,“龔老哥,不如與我去隔壁坐坐,小殿下和佛子大人也在。”

工部尚書從一開始就激動得手抖,到現在都還沒平復下來,為了避免等下自己丟醜,他理所當然地跟著祁秋年一起去了隔壁。

但因為心虛激動且複雜,他也只是機械性地行了個禮,晏承安讓他坐下,不用客氣,之後就沒聲兒了。

這古代的房子,基本上都是木質結構的,食之禪雖然做了整改,但也不是特別的隔音。

剛才他們在隔壁的討論聲與對話,晏承安和晏雲澈差不多都聽見了。

晏承安拿著紙筆寫寫畫畫,像是在算賬,“祁哥,你這配方賣出去,你也只抽取最終的兩成,是不是有一些虧?”

虧本不至於,但肯定是不划算的。

他雖是皇子,當然也希望國庫能有富足的銀錢,去修繕城牆,修繕道路,國家有錢才能強大,可是做人得要講良心。

祁哥出錢又出力的,最後卻沒賺到什麼錢,細算下來,恐怕還不如那些買來配方的老闆賺得多呢。

等到日後這白砂糖在市面上充足了,祁哥的批發生意估計也做不了太長久。

祁秋年揉了一把晏承安的腦袋,“這配方,本就來自我的家鄉,不值什麼錢,對於我來說這兩成的收益都算是白嫖了,承安也不必為我憂心,更何況類似這樣的配方,你祁哥我還多著呢。”

他說得恣意盎然,又一副奸商嘴臉,“日後若是差錢了,那本侯再賣兩個配方便是了。”

別的不說,天工開物這本書裡,就有不少配方,都能賣得上高價。

晏雲澈莞爾,他現在對祁秋年的家鄉,是越來越好奇了,若是以後還了俗,不知可否有機會,去那遙遠的地方看一看?

可是他也記得祁秋年曾經說過,他回不去了。

他說回不去的時候,神色裡有些落寞,定然是思念家鄉的,可卻也有幾分釋然,覺得回不去也好。

這很矛盾,晏雲澈他能讀懂人心,卻未必能讀懂一個人的情緒。

工部尚書原本性子挺耿直的一人,今天確實有點被嚇到了,祁秋年他們在一旁討論,他一直都沒說話。

最後還是晏承安戳了他一下,“尚書大人,您在想什麼呢?”

龔尚書這才勉強回過神,“小殿下,臣就是在想,今日籌集的銀錢,是否要去戶部過一圈?”

戶部,一個國家的錢袋子,但凡國家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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