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澆糞的經歷,中間還穿插了幾個被耶律齊打的跟死狗一樣的畫面,惹得方傑嘴角一翹的同時,鼻子也不禁有點酸酸的,經歷了這麼多,再回過頭看著那個像傻子似的自己,真的是讓人無限喘噓。
接下來。光幕跳轉到了他在第一屆華山論劍時用糞瓢和掃帚秒人以及跟白凝玩拔河比賽的畫面,現在再看到這一幕。方傑覺得自己當初不僅有點傻,還有點瘋,那個最廢柴時期當真是什麼渾水摸魚的事都幹得出來,而如今。以自己的武功實力,已經不用再依靠這種渾水摸魚的戰術了,反差實在太大。
正感慨間。畫面跳轉到了在懸天崖上與黃裳的那次對話,再次聽到黃裳說的那句“忍人所不能忍,容世之非可容,方能成*人所不能成”的話後,方傑不禁作了個深呼吸,所謂溫故而知新。這一次,他注意到了自己一直忽略的中間那半句話“容世之非可容
“忍。是忍耐,那“容。”就應該是包容和寬容的意思,方傑覺得自己現在已經算是夠能忍的了,但“容”卻一直沒做到,也從未想過,否則的話。自己就不會那麼記仇,那麼地得理不饒人了。
可是,到底應該不應該學著去包容和寬容一點,到底要不要“容世之非可容”呢?
權衡了一會後,方傑覺得,應該是應該,但也要一分為二地看待這個問題,如果非要去“容世之非可容”他知道自己肯定做不到,也不願去做,因為那樣太極端,對自己也太不公平。
至少,他可不想學西方基督教《聖經》裡教導的那樣,你在我左臉上打了一記耳光,我不僅不還手,不躲避,反而再送上右臉讓你打一記耳光,如果用中國的成語來表達就是“唾面自乾”即別人吐了口水存你臉上。不僅不擦掉,還要等它自己幹掉 在方傑看來,這樣做,不是聖人。而是走極端的傻子,是不可取的。
即便是孔聖人。看待這種問題的原則都是“以直報怨,以德報德。”即要用正直的行為去回應別人的怨恨,用恩德去回報別人的恩德,這其中並不排除對那些惡意怨恨的反擊,不是一味地逆來順受,不講是非原則的包容和寬容,通俗點說,有些人就是那種越給他臉,越不要臉的人,所以不需要包容這種人。
當然,孔聖人也沒主張要“以怨報怨”所以經過反思後,方傑覺得自己目前在心胸應該要適當地再放寬廣一些,至少在處理長白山上那五個禽獸不如的傢伙時,應該區別地對待,除了那位唆使殺人的主犯之外,應該給六舊咒人一個機會。不過這件事已經無法挽回。只能以後盡糊習整心態了。
方傑在自我反思期間,光幕上的畫面也在一個接一個地閃現著:雪坑刷潛能,望江樓對詩,蓉城酒樓遇唐可,武侯祠強者對話,第一次遇見忘情的神經質對話,解謎百勝刀法,連城訣劇情任務,一千萬的誘惑,華山村屠村,靜琳的一巴掌約定,奪得血刀門徒,得勝山戰鬥,銅人巷裡掃清峨嵋派團隊,跟胡說鬥智鬥勇小保護唐門團隊,擊殺o必
當看到自己閉關四隻太祖長拳大成,連貫使出太祖長拳六十四式形成六十四道動作各異的殘影時,方傑不由得深深地撥出了一口氣,直到現在,他都覺得那枯燥的四隻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幸好這個噩夢已經過去了,雖然如今回頭再看多少還有些後怕,但更多的,還是一種欣慰和滿足感。
看著光幕裡出現的這一幕幕熟悉的畫面,方傑的心情隨之不斷地起伏著,有開心,有憤怒,有得意,有難堪,有激動,有自責,有失望。也有滿足,每一個,畫面停留在眼前時,總能喚起更多的回憶和愕悵。表情也一會一個變化,時而哭笑不的。時而似笑非笑,時而幽幽一嘆。時再咬牙切齒,時而又哈哈一笑被自己給逗樂了。
當然,更多的時候,只是保持著一種平靜而坦然的微笑,因為經歷了這麼多事,他覺得,自己雖然算不上的善人,